这所谓难熬,正是他们第三日才能去常阴居,那时去风家的事情,也就定下来了。而在明天后天这两日里,他们既要表现出风家客卿赖随风死去,去风家机会渺茫的失落,还要四处寻找以期更多的线索,更要时不时提及前往江陵的决策。
这许多的事情都是做给金勿看得,为了应付这一个金勿,他们几乎要做出人格分裂般的状态。既要有足够的清醒认识,不至于自己把自己迷惑了,又要装作一无所知,不至于莫名泄露了杳伯的踪迹。
这两日后,从杳伯处他们确定下前往风家的具体时间,他们再想办法向金勿稍稍透露,那时万事皆定,金勿就翻不起什么风浪来了。
丹歌思虑了这么许多,终于扛不住劳累,就此沉沉睡去了。月明星稀,“大火”星橙红之色,闪烁未定,显露出无限的期待之意。
农历五月初二日,即在丹歌子规的百般不期待中,却依然是到来了。两人皆有颓废之意,似是从赖随风之死中还没有缓过神来,而其实丹歌是装的,子规则是静了一夜心神,倒真有些倦意。
两人伙同金勿,一同在餐厅吃了饭,丹歌再提前往江陵之事,而金勿则做了颇令人振奋的一番劝说,使得丹歌子规“重拾信心”,决心再在商丘再待些时日。
金勿饭后离去,丹歌子规今天难得悠闲,去监控室看望了一眼李尤,之后就在这商丘城中闲逛起来。
子规自离开了就点,就和丹歌说了起来,“你听那金勿的说法了吗?他这一次恍若下军令状般的,让我们在商丘再待两日,往日里他对我们的劝说,可从来没有这么细致过。”
丹歌道:“这其中你察觉了什么吗?”
子规答道:“我猜测他们的计划已经到了尾声,或许这一两日内,就会有针对我们的袭击。金勿恐是想着两日之后,我们就永远埋骨商丘城,只能活在他的心中了。而这一次他限定两天,可见准备充分,有十足把握能让我们身死。”
丹歌眯着眼睛连连点头,“是,他这‘两日’说得蹊跷,很可能就如你猜测一般,有了万全的计划。而恰巧的是,五月初四日,也就是两日后,我们要去常阴居见杳伯,这家伙在我们去常阴居之前,拦了一道啊!”
“冥冥注定,他的所作所为都在力图阻止我们去风家。”子规道,“而这一次也是最紧要的一次,我们如果受了他的偷袭,不死也有损伤。这偌大的商丘藏个人和玩儿似的,我们如果带伤前往常阴居,路上再次遇袭,我们很可能就此交代了。”
丹歌点头,“所以我们要识破他的计划,让他完全扑个空才好!”丹歌想着,忽然眼睛一亮,望向了子规,“你和那击征……”
子规摇了摇头,“我和她还只是初次相识,互通姓名……”子规说着愤愤地一拍手。
“有招了?”丹歌只以为子规这拍手是有了对策。
随着拍手,子规的脸上浮现懊恼的神色,他道:“我竟然忘了告诉她我的名字!”
丹歌听着大大地翻了个白眼,长叹一声,“儿女情长啊!”他说着撇开了子规,一个人找了一条小路,就此消失了踪迹。
“哎,你说我怎么就给……”子规尚想听一听丹歌的安慰,可他环顾四周,丹歌已经不知所踪!“嗬!这家伙,真是不够朋友!”他气哼哼地找了一条路,自顾去赏景了。
丹歌向西而去,子规则向西南而去。直到近晌午时分,丹歌来在了商丘龚庄村,子规则来到了燧皇陵前。
子规有些无语,他此刻正站在那一日风家接引死去的那个位置上,就仿佛他要重蹈接引覆辙一般。而他目之所见,燧皇陵不复那日的空前盛况,只有三三两两成群结伴的人。子规想着重蹈覆辙之事,就笑道:“哈,如果我咔嚓死在这儿,这里一定就能热闹起来了。都未必死在这里,我但要遇袭,霎时间就能人满为患。”
“你想上新闻?”在子规的身侧,突兀的声音忽然响起,是一个捏着嗓子发出来的奇怪女声。子规听得这声音真是又惊又喜,寻常的女音或许难辨,为当前之女音,他可以立刻分明,这正是击征的声音。他笑着答道:“我可不想。”
击征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不是你想不想,而是我愿不愿的问题。”而伴着*,一个尖锐之物已经抵在了子规的背心,正对着心脏。这杀手对于人体部位,早已琢磨透了,出手所点,即是死穴。
子规一叹,当前他和击征的关系,这样的见面方式一点都不为过。他轻叹一声,“好在你们的老大金勿安排着计划要我们这两天就死,现在死在你手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哦,你愿不愿我上新闻呢?”
“金勿是他们的老大,不是我的。而我对你上新闻……”击征说着,握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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