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的打算呢?你接下来一味地等待线索门吗?”子规问道。
“无策之策,事情当真到了急切的时候,非你我不行的时候,他线索自动跑门了。现在只能碰运气,每一点小事都要关注,也许哪个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里,有着玄机呢。”丹歌无奈耸肩。
“我这里有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你要不要?”
“哦?”
丹歌微眯着双目,又打量了一眼眼前的子规,暗想道:“莫不是我看走了眼?这家伙有备而来,为的是参与到我这件事里来?他有什么目的?”
子规只见丹歌那样一个眼神,也明白了,自己这事说得早了,刚刚确立合作关系,自己抛出这样一个事情来,那这最初合作的动机,不免让人心疑。
他想到这里,打算着开个玩笑糊弄过去,不再提这茬了,但这样做只怕是会加重自己的嫌疑。他又转念一想,也释然,“我自己心里没鬼,说出来任他猜疑去。要是他无端猜疑以至于耿耿于怀,那这人也不值得相与,我寻个路数脱身离开。”
子规这一些想法仅在刹那之间,回神讲到:“偶然的发现,你坐到我这边来。”
“好。”丹歌提着凳子,坐到了子规的旁边。
子规悄悄用手一指,“看那边,面对着我们的那个人。”
丹歌顺着子规的手指望去,是四个和丹歌他们年纪相仿的年轻人,三男一女,围坐在旁边那一桌吃着烧烤,彼此言笑晏晏,气氛很是活跃。
面对着丹歌他们的,是一个男生,三人隐隐以他为首,这人的头发紧紧贴在头皮,额前的刘海被随意地扫在一侧,也紧贴着皮肤,显然疏于打理。面容白皙,但双目稍垂,显得无精打采。眉目清秀,双目时有清明,但更多时候恍若神飞天外。
周边三人谈笑风生,叫到他时,他总有一个愣怔,然后咧出笑容,说道几句,再一个不注意,又失神了。
“怎么了?”丹歌问道。
“他看起来只是心不在焉,和人说话好似神色如常。而其实他是强颜欢笑。”子规道,“我最精通悲哀之声,这人讲话之时,透露出了他内心的哀伤。”
丹歌闻言,再次往看遍看去,刚刚好那人在何同伴说笑,并未感到有丝毫的做作。丹歌又看一眼周围,灯红酒绿,车水马龙,四周行人络绎不绝,喧闹之声不绝于耳。“哀伤?哀伤的小孩不该是蜷在阴暗的角落里默默哭泣的吗?”
“不,大概他读懂了坚强。”
“你觉得这样一件和龙莫说八竿子,是八辈子都挂不关系的事情里,有我们追寻的玄机?”丹歌问道。
子规耸了耸肩,“我不知道,这地方是你带我来的,我也是刚才偶然发觉他的异样,追不追查,你做决定。”
“嗯——!”丹歌略略沉吟,原来这果真是子规偶然发觉的异常,现在看来这事确实和龙八竿子也打不着,显然这件事情并不是子规精心准备下的,只是事情赶寸了,所以方才对子规的怀疑也不成立了。
丹歌想到这里,欣慰的点了点头,这子规还是可托付之人。想完,他从兜里摸出了三个竹片,说:“有没有关系,我们算一算。”
“哦?怎么算?”子规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们算一算这人的家世。”丹歌答道,随后摆出竹片,暗送法力,依照先天八卦推演起来。
未久,有了结论。
“这人名叫俞述,是家独子,父母俱在。一家和睦一向安好,但在前天早,他的父亲肋下生出一团囊肿之物,最初米粒大小,后来越来越大,行动起来颇为不便,于是想前往医院割掉。
“但刚出了院门,立刻昏厥当场,不省人事,而肋下囊肿又打了一圈。家人连忙搀扶回家,后来又尝试着出门一次,依然昏厥,囊肿变大,于是不敢再外出。
“后来家人从外面请来的医生……”
子规听到此处摆了摆手,让丹歌不必往下讲了,“不需多言,这异的病症,医生一定束手无策。”
“还真有胆大的医生给一刀割掉了,但不久和吹气球似的又长起来,之前的更大。”
子规听到此处有了结论,“想必这是那俞述哀伤的来源了。而他的父亲这样怪的病症,显然有玄妙存在,你没有算出些端倪?而且这么长的故事,你怎么反解出来的?”
“算这种鸡毛蒜皮,不必反解,一般百验百灵。至于这其是妖怪作祟,还是仇人施法,我却并没有算出来。我现在的疑惑是,这件事和我们的关系到底有多大,我们虽说每件事都要在意,却也不能捡了芝麻丢了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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