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等丹歌和子规重新回到酒店门口时,那金勿还没有回来。
丹歌歪着头看向子规,“这个怎么说,难道他陷入了纠结之?”
子规耸肩,“谁知道呢?也许他既不愿意告诉我们那信驿的位置,却又不愿意和我们去江陵,尤其还要经过随州。于是他狠了狠心,选择和我们撕破脸皮要刚到底了。”子规说着,脸色沉了下来,他这本是玩笑之语,却渐渐将他自己说动了。
丹歌也是呆愣了下来,“你别说,还,真没准儿。”丹歌脸色也不好看了。
子规说的这种可能性很大,而在金勿敢于撕破脸皮的时候,也是他的计划完备了,或者他有了更多的人马。这对丹歌子规来说都不是什么好消息。此时金勿迟迟不现身,是不是他的计划已经在讨论最激烈的阶段,也意味着距离完备不远了?
丹歌子规想着这种可能,提心吊胆起来。好在这提心吊胆并没有很久,金勿出现了,还是一脸兴高采烈的样子。
“呼。”子规出了一口气,他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金勿这兴高采烈意味明显,他一定是在装作有重大发现,是说,他愿意把信驿的位置透露出来了。
金勿跑到了近处,诧异地看了子规一眼,问道:“你怎么长出气啊?”
子规索性又长出了一口气,看向金勿,“我是怕你掉进了这城的哪个温柔乡里,不愿意和我们走了。见到你出现,我真为你长出一口气,你没有堕落啊。怎么样,你情人她不伤心吧?”
金勿摆摆手,“不,她……”他说着一挑眉,叉起了腰,“嘿,我哪儿来的情人呐?!”
“哦?!”子规睁大了眼睛,“竟然没有?!现在小姑娘们不是都喜欢这种大叔范儿的吗?应该吃得开啊!”
“嗨。我虽然大叔……,你才大叔呢!”金勿把子规一扯,拽到了一边,直接站在了丹歌和子规当间儿,“咱们说正事啊。”
“嗯。”丹歌点点头,却已转身奔酒店内走,“我们回去收拾了东西,在路讨论去哪儿吧。”他说着扭头扫一眼金勿,“我知道你想去的地方多,可我们不能耽误了行程啊。我们必须两天之内到达江陵。”
这是丹歌自动和子规达成的一种默契,他们故意不让金勿把话说全,显得他们对于金勿所要说的信驿一无所知,这样能减轻金勿的疑虑。
他们和金勿并不是过了这信驿的事情再没有后续的接触了,相反之后他们和金勿还要虚与委蛇好长一段时间。如果这时候露了破绽,以后金勿的行事紧密起来,他们不好搞了。
而金勿也如丹歌子规期盼的那样,心确实认定他两人并不知道信驿的任何消息,这也说明他这里的信息交流是颇为隐秘而安全的。但令他不爽的是,这两人屡屡打断了他的话,显然已经对他不抱希望了。
他一塌肩,丧着脸跟在了丹歌子规的背后,他决定回到九层再说这件事。给这两人留点面子,给自己也留点面子,毕竟他想宣布事情一定得用非常之手段。他想着,摸了摸腰间那树皮腰带。
午间的人不少,三人了电梯停停走走,好不容易才到了九层。丹歌和子规先行离开电梯,金勿走了出来站在电梯门前,等身后电梯门一关,他霎时抽出皮带来狠狠地打在地。
“啪!”
这一下还真是把丹歌子规下了一条,两人转过身来,看着金勿。
丹歌表情严肃,“看把你兴奋的,裤腰带也不要了!快把裤子提!”
“啊?”金勿愣了一下,忙往下身看去,裤子分明没有掉。他心里更气了,他又把鞭子一甩,吼道,“我要说正事儿呢!”
“得得得。”丹歌子规一副“是你逼我们听的”的样子,两人这模样靠在了墙。
金勿心里直翻白眼,暗骂:“本是你们将了我一军,我要是不说得跟你们去焦家,那去了焦家焦家不得料理了我啊?!”
他说道:“天不让我们去江陵,在今天午,我发现了一个好地方!”
丹歌子规一歪头,意思不言而喻:“你吹吧。”
金勿沉着气忽略了这两人的神色,继续道:“在这原地带,各个世家门派之间为了方便联络,建立了一种类似于古时候驿站的场所,专门用来传递消息,叫做信驿。
“信驿其实和我们现在的邮局差不多,本是信息集散的地方,但随着演变,信驿的功能增加了情报一项。信驿由此升级为了各世家门派买卖情报的重要场所,当然,它依然具有信息集散的功能。”
丹歌子规“初次”听闻这个机构,脸显得颇为惊。而在听到金勿的介绍后,他们的脸由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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