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城的风家人必定不会给好脸色,而我们只要说明来意,倒可以试一试。”
“风家风声鹤唳,犹如惊弓之鸟,只怕我们也不好过关啊。”子规还是泼了盆冷水,“但却可以一试。只是这信驿的位置掌握在金勿之手,他又不想让我们得到风家的情报,要把这信驿位置搞到手可有些艰难。我们如果自己找,却又不认得!”
丹歌没有作声,闷头吃起串来,而其实他也在思考。子规见丹歌吃得迅速,他也迅速吃了起来。
两人吃了半天,丹歌忽然抬头,说道:“一次我们两人吃一起吃烤串,是在你刚成为我同伴的时候吧。”
子规点点头,“嗯,是啊。在那时我们还遇到了俞述,卷进了俞家的事里。”
丹歌道:“那件事我们不论结果,只说开始,我们为了进俞家,曾给俞述演了一场戏。他父亲有病,我们演作了医生,虽然被俞述本人看穿,却被他的同学们信以为真。后来经过那同学们的引荐,我们终于进了俞家。”
子规抬起头来看着丹歌,似乎丹歌有了想法,只是这前奏有些长,他问道:“你想说什么?”
“所以要对症下药。”丹歌笑道,“那金勿的想法是让我们留在商丘城,既去不了风家,也不去其他地方,让他们有大把时间对我们下手。既然他要留,我们走!”
“走?”子规皱了皱眉,“这也不叫对症下药啊!”
丹歌摇了摇头,道:“这一回我们犯病,让我们的症,去对他的药!我们的症是要离开商丘,他要有把我们留下来的药,那这个药是什么呢?”
“啪!”子规一拍大腿,“他除了这个信驿,什么药也拿不出来!”
丹歌点点头,“对,我们颇有演戏的天赋,不演不是浪费了?!我们明天演个灰心丧气的样子,是考虑明天下午离开商丘城!而明天午那半天,留给他去思考愿不愿意拿药了。”
“好!”子规一拍大腿,“哎呀呀,往后我还是少动脑筋,跟着你混好啊。”
“你你你!”丹歌一指子规,“你这样说我以后连想都不想了,全凭你来。”
子规摆了摆手,“还,还是集思广益的好!”
这两人斗了几句嘴,将桌点下的东西吃完,结账欲走。
“哎!哥们儿,你们这给我弄了个什么造型啊!”这烧烤摊的老板叫住了丹歌子规,一扬手里的铁签,正是被子规扳成金勿标记形状的那根。
“哎哟你个吝啬鬼啊!”丹歌走过来,“一个铁签你叫唤什么呀!”
这老板一扬手里的铁签,“这你们把它搞个什么飞机大炮月亮星星我无所谓啊,你这弄成这玩意儿,恶心人呐!”
“哦!你也瞧出来了?”丹歌笑了,“老板,好眼力啊!”丹歌拿过那铁签,垫着纸巾一抹,一根笔直的铁签出现了,“给你。”然后扭身向子规走去。
“呃,哎。”这老板怯怯地接过铁签,朝丹歌瞅了瞅,悄然道,“这人气力不小啊。”
子规一脸懵懂地看了看那老板,然后看向丹歌,“那样式怎么了,哪儿恶心人了。”
丹歌坏笑着一摸子规的肚子,“哎哟!你这吃了不少啊!”
“去你的,你吃的可我多!”子规一把打开丹歌的手,“说正经的,那怎么回事儿?”
丹歌看了眼子规,问道:“你们鸟类都是直肠子吧,和人类的构造不一样,你当了人类也二十多年了,在意过人类的构造么?”
“倒是没有。”子规摇了摇头。
丹歌也没多解释,只是说:“你回去查一查吧,人类的肠道构造。金勿的那个标签呢,是简化的构造,当间儿那个S,是小肠,绕S那一周呢,是大肠,最后这一个短竖,正是直肠。直肠出来是屁股蛋儿了!”
丹歌说着往兜里一掏,把那焦家来人身找出的存档票递给子规,“这玩意儿是被那人藏在直肠里了,你闻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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