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那边,道:“我们在门挂了个牌匾,你去看一看,知道答案了。”
“是吗?”黄岚窜了去,不一时黄岚骂骂咧咧地走了下来。看见子规质问了起来,“勿歌离归我知道啊!不让歌不歌嘛!可为什么前头加个阑?是专指我不能是吗?我不能也罢了,偏偏把我名字还写错了!我的岚是山字下来个刮风的风!”
“哈哈哈哈。”丹歌子规一扫愁容,开心地笑了起来。
子规指向丹歌,向着黄岚道:“这是丹歌的笔误,你不要冲着我!”
“好个丹歌,不学无术!”黄岚对丹歌追打起来。
“不学无术?”丹歌听着这一个词想起了那个伶俐的殊迁来,当时殊迁也是这样说他的,“我还要谢谢你啊殊迁,没有你,我只怕已经死了。”
……
“阿嚏阿嚏。”殊迁打了连着打了两个喷嚏,他抬起头来看着不远的张大师,“师父,一定是丹歌哥想我了,咱下山去吧。”
张大师喷了口气,道:“休想!他们一定把我的门遁甲盘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我没了门遁甲盘,你让我出山做什么?丢人现眼吗?好好练着!这扶摇第七式你不是一直想学么?这会儿教给你了,你还不认真?”
殊迁不放弃,道:“小道可以带着你,不需你出马。”
张大师一拍桌子,“你让为师跟在你后头?!让人家骂我个不学无术?不敢!”
“小道曾也骂丹歌哥不学无术,可丹歌哥那本叫不动声色、暂敛锋芒。”
张大师翻了个白眼,“老道锋芒毕露都赶不人家,暂敛,暂敛个屁哟!给我执好了你的拂尘,学会了第七式,让你单独下山!”
“真哒!”
……
而丹歌子规一行,一直往东北走,走到了宁平镇,与黄岚一家分别。他们的方向还是东北,只是丹歌一行偏北,而黄岚一行偏东。
金勿也曾问及丹歌子规接下来要去向哪里,丹歌子规只回答商丘,却从不说是去商丘风家奉还至宝。。
又走了一会儿,金勿言说解手,避开了丹歌子规二人。
子规看着金勿离去的背影,道:“他当真是去解手?我看他一路的神色不对了,他自从打听不出我们去商丘的目的,他似乎不安稳了。”
丹歌皱眉,有所猜测,“他大概也知道自己的处境并不好,所以是耐不住要动手了吧?”
“那么他们会在哪里设伏呢?”子规琢磨着。
“不好说,但我们如果到了伏击点,应该能有所警觉了。”丹歌道,“我们接下来要走得慢些,最好能拖到天黑。”
子规疑惑不解,“这是什么意思?天黑那些人更好发挥啊!”
“天黑,我们还有一股力量相助啊。”丹歌指向天空,那皎月之,有十只兔儿居住。
子规戳了戳丹歌,“你没有忘了吧,我们这几日吃了的兔子,有十几只了。”
“呃……是嘛?”丹歌一怔,“我说我这几天晚感觉那么冷呢!那我们快走快走!”
他说着快步走了起来,同时将法力含在口,发出金声玉振之音,“金勿,我们先行一步,你快快跟来啊!”
“哎!来啦!”那金勿霎时在远端出现了。
“tm的果然是去联络了!”子规骂了一声,也跟了丹歌。那金勿在丹歌声落时突然出现,说明根本他没在解手,是小解也要紧个裤腰带的,而他却并没有。
金勿很快赶了过来,因为丹歌的刻意加快速度,所以他们走得一直飞快,但一路许多可以埋伏的点却并没有人出没。丹歌子规立刻了然了。
“不光我们在挑时间,那些杀手们也在挑时间。他们一定遥遥奔在我们前面,但等入夜,才会布下埋伏,只能我们扑入。”丹歌暗暗想到,“那倒不如,我们一入夜,给他来个戛然而止!”
丹歌想下了如此对策,也没有顾虑,全然奔了起来,一直奔到了傍晚。他们也走进了鹿邑县,而天空光明一失,丹歌立刻停驻了脚步,正驻足在这鹿邑县太清宫的望月井旁。
子规暗暗想着:“真是凑巧得很,不敢指望天十兔了,此刻来到了望月井。”
丹歌原地坐了下来,道:“我们在这里过夜吧!”
金勿挠了挠头,“这里不前不后的,难道我们围着这一口井过夜?”
丹歌沉着脸色,“你若嫌这外面冷,你可以钻井这井里面去。”
金勿笑道:“这倒不用了,我听闻这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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