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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丹歌道,“他还有一副恶心肠呢。”
两人不再理喻金勿的情况,皆飞身而起,来到焦家的大殿之。
大殿几位长老靠在椅子,一个个灰头土脸垂头丧气,显然遭受了挫败。八位祭司坐在下首,也显得有些失落。
丹歌子规坐下,即问道:“众位昨夜有什么结果啊?字填了吗?”
家主道:“字,填了。”
“什么?!”子规腾地站起身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焦居临看向子规,因为疲惫,他做不出许多的表情,但目光之还是有着质问之意,“唔。子规先生似乎并不愿我们把字填啊?”
焦乾连忙解围,道:“在你们走后,子规大师给我们分析,你们势必难以把字填的,因为……”焦乾将子规的话语复述一遍。
“啪!”家主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恨恨地瞪了子规一眼,然后跌坐在椅子,有气无力地道,“你不早说!”
“哈哈!唉,子规先生,我们折腾了一夜,和你的预料出入不大呀。”焦居临道,“我们仅是将字填了,但不具神韵,再其他字的映衬下尤显黯淡,显然不复当初之貌。应是如你所说,要在我们领会了真意之后,神光才能恢复了。”
家主道:“众位集思广益,说一说这‘茶’字当的真意吧。”
“昨夜我回去多番思索,茶,为我族立足之本,失去它,我族难以维序。是否这失去的茶字,预示着将来我族有根基动摇的危机呢?”焦乾说道。
子规摇手否决,“你族刚过了dòng luàn,此时下一心,最是团结。昨日竹叶浮在井的正,也说明族权利没有偏颇。这样说来,你族本是稳定之始,怎么会是祸乱开端呢。”
焦离伸手示意,说道:“我曾听闻,‘茶’这个字,本意为‘查’,检查的查。因我祖先神农吃下毒物能以此解毒,查明病害,于是命名为茶。如今失去此字,是否我族内有失察之过?”
“如今仅有一人在牢狱之,正是焦仕,失察于他?他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家主说到此处颇为嫌弃,“嗤,这一条也过了吧!”
丹歌同众人都点了点头,然后他说道:“我居住在你们待客的别院,我的对过也是你焦家之客,他曾和我提及你焦家一样禁忌。”他说着顿了顿,向四面扫视一周,纠结着说与不说。
家主道:“你但说无妨。”
丹歌一字一顿地说道:“不许提及一样东西,为断肠草。”
“唰”,所有的目光都注视到了丹歌身,看得丹歌满是不自在,他在身前摆了摆手,“你们不会想凭着目光让我将这出口的三字吞回去吧?”
家主沉吟了好一阵子,对丹歌道:“你继续说。说完。”
“虽是神话传说,但神话从来是我们修行者的史料,所以应是真事,这个故事叫‘神农尝百草’。”丹歌说着向周围又是一扫,这些个人的目光凌厉,隐隐可以将丹歌戳成马蜂窝了。丹歌挑眉,蜷起右手猛地一弹,立时在每一指的指端生长出一个羽毛,丹歌舞动手指,羽毛于是随之晃动。
那些盯着丹歌的人被这羽毛吸引走了目光,随着这羽毛晃动,他们的眼睛随之晃动,不一时恍惚了。
丹歌偷偷抿着笑意,见众人目光撤离,才继续道:“而那故事的结局,是神农吃下断肠草,没能及时吃下茶叶而死。如今焦家失却‘茶’字,是否预示焦家或将吃下断肠草,亦或断肠草卷土重来?”
“吃下断肠草是何意?”家主问道。
丹歌沉声,答:“无解,灭顶之灾。”
“嗤!”丹歌右手的羽毛霎时起火,丹歌发出羽毛,那羽毛带着火星戳了在墙。
丹歌摇头道:“你们不要将怒气发在我身,我只是据我所知回答,并无诅咒之意。而如果当真有此灾祸,也不是止了我的口能避免的。”
家主点了点头,“还有人有解这失茶的真意吗?”
殿人都是没有作答,他们已没有解释,可他们不愿没有解释,因为他们怕丹歌所言成真。一时间所有人七嘴八舌,说的却都是不能立足的解释。
焦居临此时站了起来,按下了聒噪的众人声音,道:“天物所归,即天命所归。丹歌先生你得此竹叶天物,可见神对你颇为笃信。而神为我先祖,必不会害我等。你既执掌天物,必能救我焦家于水火。你只管携天物而去,天命归时,我焦家的失茶真意,也揭开了。”
“好!”丹歌子规站起身来拱手行礼,“焦家有如此气度,鼎盛气息不绝,必不至于遭下横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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