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啊?”
只见金勿的手还未从兜抽出,那其的绿光已先行溢出,等金勿完全抽出手来,他手捏着不知何物,全然被绿光覆盖了,而后这绿光渐隐,露出其金huáng sè的一段来。
这一段仅有一指节那么长,粗细仅有牙签粗细,但它不容小觑,因为从它刚才放出的光芒来看,它这微小的身躯内富含巨大的能量。
打个看着这东西,目满是震惊,“这,这是……”他已被惊得张口结舌。
金勿颇为骄傲地扬了扬这小东西,“富钩吻碱寅的断肠草根须。”那小东西在被扬时靠近门框,只听“嗤啪”一声,那门框霎时被蚀出一片黑印,宛如被火烧了一般
“这纯度、这毒性……”丹歌赞叹着,“这可是价值不菲啊!金勿老哥你快收起,我不需要这么厉害的,只要这稍次……,不!要这次不少的断肠草根须即可!”
金勿摇头笑道:“你不必客气,这正是给你准备下的!”他说着伸手,丹歌手覆盖了一层法力,才敢接下这根须。
丹歌看着这根须,感受着这根须透过法力燎到他手的灼热痛感,他知道这一根根须可算是断肠草当的极品了。
他苦笑着看向金勿,“老哥,你给我透个底儿,你让我做的那件事,是如何可怖的事情啊?”
金勿眼一斜丹歌,“你不要多虑,我今天说的清楚,这个只算饶头,和我所托之事毫无相干!”他说着深深看一眼丹歌,缓缓转身欲要离去,“这东西剧毒无,你可要好生应对。”
“啊。”丹歌点了点头,琢磨起金勿那个眼神来,又忽而想起了金勿提及的饶头,心咯噔一下!“啊,老哥留步!”
“嗯?”金勿没有转身,只是停驻了脚步,因为他此时的脸写满了疑问和忧心,他不愿让丹歌看到,“还有什么事吗?”
“哦呵。”丹歌笑了一声,“那个饶头,您可还记得有五加皮一项?那也是我颇为需求的东西。”
“呃……,啊!”金勿恍然,一拍额头,他扭回头来看着丹歌,“瞧我这记性,我只记得那宝贵的根须,忘了给你那五加皮了。我早已预备下了,一麻袋够不够?”
丹歌摇头,浑如听了个大笑话似的,他道:“不不不,只需三钱够了。”
“哦!我这去给你拿!”金勿连忙迈步往自己屋里奔去,他的脸换了愉悦,而他不知,丹歌的脸也深埋了笑意。
不一会儿,金勿端着一个匣子出现了,他来到子规面前,把匣子递给丹歌,“我没有带称,随手抓了一把,我这常抓药的手也有准头的,只多不少!”
“啊。”丹歌硬生生咧出一个笑意,显得有些为难,“不是兄弟我不信你,只是这马虎不得,明日我恐要寻个称仔细称量一下了。”
金勿摆手笑道:“哈,我绝未少给你是了。好,真是多有打搅,早知道你要得不急,我该明日再给你的。快去睡吧。”
丹歌点点头,“还要感谢老哥的帮忙,你也晚安。”
“哈,无须客气!”金勿摆了摆手,扭头走回了自己的屋。
丹歌一手捏着那断肠草根须,一手端着那装着五加皮的匣子,也返回屋合了屋门。丹歌把匣子放在桌,转身锁了屋门。
然后他一下子跌坐在了凳子,长叹一声,“好一场暗斗啊,这消耗可不下于一场斗法!”
他冷眼看着屋外,“你的心思,是想要偷得我这里留针的配方吧?我向你报药草时多报了两味,一个五加皮,一个七叶一枝花,这二者做留针根本用不。我只是借此把给张大师制作门遁甲盘的材料也问一问,顺便用它们来迷惑你的视线。却没想到被你识破了。
“我一个外人在这焦家多事之秋,一定被禁止出入,于是我不可能去信阳采七叶一枝花,你必是想通这一点,把我配方的七叶一枝花除去了。你方才又故意提及饶头,是要看我反应,如果我反应不过来,说明这五加皮也是迷惑你的药物,好在你那个眼神提醒了我。
“而我这等财迷的人,对饶头记得可是清晰了。这还不算,你又用这五加皮的分量来试探我,寻常炼制个什么东西,无论什么材料也不过少许而已,如果我这里要下你那一麻袋的五加皮,你又能把五加皮排除了。好在我料到了这一点,只要三钱。”
丹歌轻哼一声,“哼。你却还不知道我用的是什么柴,什么火,也不知道我要做的是什么。我做的是什么,将会在明天相助家主时揭晓。而即便这些不知道的你都知道了,可你多了一味五加皮,不知道加了五加皮的留针,会有何等‘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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