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家大族的子弟,和他随州焦家是同一战线的。出门在外的世家大族子弟,因为荣誉在肩,从不会轻易许诺,也从不敢图谋别家的机密。
焦乾轻叹一声,他早知道丹歌是世家大族的子弟,哪里还那般多问,白白惹丹歌生气不说,扭回头来还有求于他,如果他在气头不再相助,那才真是得不偿失。他委屈地看一眼子规,又将那小手机放在耳边,“啊……”
“子规?我在外头接应,你带他们闯出监狱……”
“我,我是焦乾。”焦乾赔笑,“大师,您消……”
“消停?好好好。”丹歌正在气头,后头的话自动脑补了。如此一来他怒气更甚,霎时将通话切断,专心控制起骨虫们来。
在焦乾这边,他还没反应过来,手捏着的手机霎时像粉碎一般如沙子似的倾泻下来,那些个骨虫落到地奔南面的墙而去。
子规双眼大睁,立刻领会到这些个骨虫听着丹歌的命令,要将这监狱啃个口子出来,这监狱玄铁虽硬又能吸收法术,但在骨虫面前依然可以只作为果腹之用。
子规急急喊道,“给我拦住它们!”应着子规的喊声,焦乾手腕形成手镯那子规的骨虫们立时动作,一个个落下地来,同时还有结在子规身的骨虫也全部冲动,极为迅捷地追赶着丹歌的骨虫。
丹歌隔着整座监狱遥遥控制着骨虫们,而子规在骨虫身侧,而且丹歌当初为保焦乾只赠予了少许,而子规此时可是全部的骨虫出动。无论是加持的力量还是数量,子规都碾压丹歌,不一时,那丹歌的骨虫们全然束手擒了。
丹歌的骨虫们汇成了一团,子规的骨虫们抬着这一团返回到子规的身边,子规向丹歌的骨虫下令,“让我和你们主人取得联系。”他神色威严,声音包含怒意,竟骇得那丹歌的骨虫们不敢反抗,乖乖地又结成了手机,感应向了丹歌。
“喂?!”子规喊道。
丹歌并未示弱,反而阴沉着语气,问道:“怎的,我这边受着屈辱不够,要让你来给我加一道了?”
子规听这声音丹歌是真生气来,他的声音立刻缓和下来,“他已经知错了。”
“我也知错了,现在改还来的及吧。”
子规顺坡下驴,也没有领会这错在何处,他只愿丹歌气消,再继续这焦家的事情,“哈,来得及来得及,你……”
丹歌骂道:“来得及那你快从那地方滚出来,老子知错改,立刻从焦家退去,绝不再趟这趟浑水!”
“你可还记得我之前所说,我们在神农架……”子规没有说完,他向丹歌暗示,他们在神农架问天和焦家《神农本草经》“茶”字消失脱不了干系,焦家的事情绝不是轻易可放弃的。
“好。”丹歌点点头,“等他家族内乱完毕,新家主任,我们再和他们商议此事。明日那家主将回,嫁祸计划也随之将成,新家主任想必不会耽搁很久。我先回去休憩了,到时你伴着那焦乾或杀或剐,死后我必为你立碑。”
子规无语凝噎,是啊,他们和焦家的关系其实只有那《神农本草经》的问题,焦家的rén yuán biàn dòng和他们毫无关系,他们只需和时任的首领们诉说实情好了。
子规悄然出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这里的百般道理都难以劝服丹歌,他默然抬头,却看到焦乾颇为期待的眼神,他眼睛微眯,有了打算。
他苦笑着看向焦乾,“既然如此,也不怪我绝情了。”他说着指向那骨虫幻化的手机,“我和他本是伙伴,他既然去意已决,我也不好拖了后腿,只好先走了一步了。”
他挥翅命令自己的骨虫们奔向南面,和丹歌之前的想法一样,让骨虫们在这南墙掏个洞,他能出去了。而同一时,他悄然地将那丹歌骨虫制成的手机抛在的这单人小床。
眼看着子规和骨虫们趋近南墙,焦乾慌了,立刻追向子规,“大师,别……”
子规心说:“我给你的预备你都看不见呐!这会儿劝服丹歌才是关键,你找我做什么?!”他暗暗下令,几只骨虫悄然潜藏在这焦乾奔来的路。
那焦乾奔来,恰踩着这骨虫,这骨虫千年成形,坚硬非常,没有被踩烂,反而带动着焦乾这一只脚极速地往后移动,这一动焦乾站立未稳,本要向后倒去,却在焦乾挣扎之下,变作了往前倾,这前倾之势不减,眼瞅着往南墙撞了去。
“完了。”子规连忙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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