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焦仕一起走出门去,那护卫紧随其后,三人一同赶赴监狱。
……
而此时在焦离家,也有护卫汇报情形。
这护卫站在焦离面前,眼睛红彤彤的,“咱刚换进去的兄弟,一夜之间折了两个,好在其他的人没看到那刺客,不然也是惨遭毒手了。”
焦离沉吟一阵,“也是说,没有人知道刺客的长相?”
“没有。”护卫摇了摇头,“幸好没有。”
“嗯?”焦离颇具威严的疑问声。
护卫叹气,“知道的都死了,不知道好。”
焦离摆了摆手,让那护卫退下。其实他清楚,这想刺杀焦乾的,必是焦仕和那焦莫山了,好在他们打草惊蛇,所以没有得逞,但既然这两人起了杀心,今夜不成,却很有可能卷土重来。
“家主后天才能回来。”焦离紧皱着眉头,现在自己派去的护卫显然有了退缩之意,如果无人敢保焦乾,那焦乾在接下来的àn shā几乎必死,“这可怎么办?”
“踏踏踏”,脚步声起,那个跑出去的护卫去而复返。
“怎么了?”焦离问道。
护卫指着外面,“莫山首领和那焦仕领着人马把你家围了,说是要逮捕你入狱。”
“这是什么情况?”焦离想不出这其的奥妙来。但他是很机敏的,他一把拉住护卫往屋里带,进屋伸掌一拍床,轰隆一声,床下显出一个通道来。
“你钻进去,通过这通道能钻出我家,你出去后往北走,找到那留宿外客的别院,进去找一个人,这个人叫……”焦离挠了挠头,他之前虽和子规变化的鸟儿对话,却是忘记打听子规的名讳了,他忽然灵光一现,“啊,你说找一位名叫娟儿的先生。”
“娟儿的先生?”护卫皱着眉重复一遍,这女性的名字,却是一位先生?
焦离听着屋外的动静越来越大了,“对!快走吧!”
那护卫也没敢怠慢,立刻钻进了通道。焦离又一拍,通道合拢,严丝合缝不见异样。然后他来到门前,看到那外头的兵士们来到门前,他一挑眉,骤然推门。
“啪!”
这狠劲一推,把那首当其冲的兵士拍得鼻子冒血眼冒金星,焦离斜眼看看他,毫无同情之意。这家伙冲在最前,必是焦莫山得力的走狗,他才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他质问道:“你们什么身份,竟敢乱闯祭司家宅?!”
“好大的脾气!”从那边转过来了焦莫山,“现在我们进的可不是祭司的家,而是嫌疑犯的家!今夜焦乾险些遇刺,焦乾指控是你们七位祭司蓄意谋害他,因为他掌握着你们的重要机密,你们怕他泄露,于是决定杀人灭口。来人,带走!”
……
焦家东北城颇为热闹,而丹歌子规所在的别院因为与那东北城相距尚远,所以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子规此时坐在屋,一度在思索自己的缺漏之处,但因为诸多事情在心头缠绕,他一会想想这个,一会想想那个,所以这思索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丹歌躺在自己的床,本想睡一觉,却因为之前喝茶太多,一点睡意都没有,好不容易有些睡意,却总会被子规忽然的叹息把睡意吹熄。他挣扎了许久,在床坐了起来,
丹歌道:“你不许再想了,我告诉你,你的应对天衣无缝,让我睡一会儿吧。”
“嗯。”子规叹息了最后一声,答应下来。
却此时,院子的大门处传来敲门声音。腾地,丹歌无奈坐起身来,睡意全无。
子规心那不好的感觉忽然强烈了,“难道……”
“吱扭”,大门被打开,是对面屋的那个金勿开的门。金勿问道:“什么事?”
护卫踌躇一会儿,还是开口问道:“请问,娟儿先生在吗?”
“额……”金勿听得哭笑不得,“娟儿?先生?”
“哈。”护卫苦着脸搓着手,他也总感觉自己错了,“好像是这样没错。叫娟儿的先生。”
屋内的子规缓缓运气,有些怒意,这分明叫的是自己,而且这人不会是别人派来的,一定是焦离,大半夜来,一定有要事。但这个名字实在是太女性化了,他有心不应却怕错过了重要的消息。
无奈,他脸咧起个微笑,打开房门迎了出去,“哈,你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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