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针?”子规并不明白,看向丹歌的神情很是疑惑,他头一次听说这名字的暗器。
丹歌给了子规一个眼神,示意此时并不适合告诉他这留针是什么东西,等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他再告诉子规。子规了解地点了点头。
那焦岩见焦乾无法辩驳,一甩手,“哼,八井祭司是族内何其重要的职位,据说所选之人都秉性忠纯,可到头来看看你们干的好事!焦芽与我情同手足,他的死我势必要为他讨个公道!”他朝着身后两人一甩手,这两人走过来将焦芽的尸体抬起。
“焦乾,你最好乖乖回来,否则执法堂弟子可不管你什么地位,哪怕你是家主之子,你犯下的罪过家主也保不住你,如果家主也参与这当,连他一块儿拿下!”这焦岩领着那两人,那两人抬着焦芽的尸首紧随其后,沿来路返回,必是回去焦家了。
“最后这一句话值得研究啊。”“这三人可是来去匆匆啊。”
丹歌子规齐齐感叹,却并非一件事情。他两人相视一眼,感悟起彼此话语的意思来。
“两位贵客,你们也看到了,我们并非杀害焦芽的凶手啊!”焦乾皱着眉头,“可你们作为外人,也不能为我们作证,反而会因为我们遭受连累。你们快走吧。”
丹歌看一眼焦乾,掏出兜的长有“茶”字的竹叶摇了摇,“那你们的《神农本草经》不修复了?”
焦乾一声苦笑,“如果没有《神农本草经》,家族也不会有这样的明争暗斗。这东西有一点的异样,都被那些钻营位的家伙们作为抨击家主德行不够的理由,德不配位,将现家主推翻而新立。如果没有这书,家族必定安宁许多。”
“这书还是一族象征,又是古传承,必有威力啊!”子规道。
焦乾执拗地猛然摇头,“我一族足以立世,全是历代先祖一刀一剑砍出来的,和这书何干。这书倒可证明我焦家是神农后裔,可世间的说法都是胜利者定下的,我族本是胜者一方,我族人说我焦家是神农后裔,哪个敢否认?否认者事前必应想到否认会给他带来的灭族之祸。
“可如今族内因为这一本书而内乱,那些藏在暗里的否认者,肯定正偷笑呢。”
焦乾肆意地发了颇多的牢骚,如此一吐心的不快,心情渐渐平复,那目的愤懑之意随之渐渐平淡下来。他平淡地说道:“两位,焦家的族内之争,一方起势一方落败,都因为同属焦家,落败者顶多艰苦一些,不会有性命之危。但你二人是外人,焦家可不会留手。好在这焦岩及其背后的势力针对的是我和我父亲,你们这会儿走,没人会追究。快走吧。”
丹歌子规点了点头,暗赞这焦乾是个忠厚的人,他两人只冲着这样的品格,也要帮一帮焦乾。
丹歌看着焦乾道:“焦乾,你也猜出来了,我们也看出来了,尤其刚才焦岩那最后一句话实在明显,他们是通过你,冲着你父亲的家主之位去的。你可还记得那焦岩说了一句‘如果家主也参与其,连他一块拿下’这句话吗?”
焦乾点了点头。
丹歌猜测道:“很可能那焦芽的死,还会牵扯到你的父亲。”丹歌想着那尸体哪里能涉及焦乾的父亲呢,唯有一个地方,是射入焦芽眉心的那一枚留针。“你的父亲是否有某种神异的暗器,名叫留针。”
“这个……”焦乾皱了皱眉眉头,“我不太清楚。留针是什么?”
丹歌抬了抬眉,显然焦乾对着留针一无所知,即便焦乾的父亲真有留针,可能也从没有告诉过焦乾,毕竟这种东西确实是很宝贵的,虽然焦乾志虑忠纯,但难免有好之心,怕他失手而毁了留针。
“留针,是一种假死的针。”
丹歌只说了这一具,霎时周围围拢的包括子规在内的九人都是齐齐一瞪,“那焦芽……”
丹歌点头,“不错,那焦芽的是留针,他其实处于假死的状态,这只需观察他所招的部位清楚了,焦芽的留针在眉心,眉心处有极为难察的一点幽光,那是留针的踪迹。这留针虽可使人假死,但也可杀人,条件是——三夜。”
“三夜?!”
“三夜,这留针如果留在这假死之人体内过了三夜,会发动剧毒,毒死这人,使其真地死亡。按照时间推测,今夜,明夜,后夜。大后天如果留针还没有取出,那么焦芽真的死了。”丹歌道。
“大后天……”焦乾盘算着什么,忽然猛一抬头,“我父亲和众长老外出寻找修复《神农本草经》之策,也是后天才能返回。可……”他一摊手,“既然我父亲回来时候焦芽已经死了,他直接杀了不好么?”
丹歌道:“虽然你不知道你父亲是否有留针,但我猜测他有,也许这留针是嫁祸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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