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许多的话语,这会儿他也把焦家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凑近子规想听个究竟。
其余的七个男孩没有妄动,但看那神情,显然也在侧耳倾听。这一群人忽而全然静谧了,除了行走的脚步声,再没有了其他的声音。
子规见丹歌都凑了过来,不说是不行了,他只好道:“你我差距太大,头一招我只是吞之入腹,轻易化解了。第二招你的技艺十分巧妙,用两长一短三片额……”
“我称之为柳刃。”焦离格外聪明,从子规这一顿之听出子规不知道怎么称呼自己的那个利刃之叶,他立刻接了这一句。
“柳刃,不错的名字。”子规赞了一句,接着道,“两长一短的柳刃,外侧长柳刃是锯齿形,当短柳刃被抻长,只待当一缩,外侧长柳刃动。这是个不错的法术机关,但威力也那样……”
焦离刚展起的笑容又霎时不见,刚得了一句夸奖,紧接着迎来了打击。
“因为你柳刃的韧性十足,当那柳刃一缩,两边的刃只能弯曲,而这弯曲所能造成的伤害,十分有限。”子规说着向丹歌那边一伸手,丹歌早有预备的递了一枝羽毛,子规将这羽毛两端靠近,当高高拱起,这变化和长柳刃的变化一致。
焦离自是从这羽毛当理解了长柳刃的变化,他自己也有些不满意了,看着确实不怎么样,还显得多此一举,或都没有单个柳刃的威力强大呢!
子规一抚这羽毛的羽枝,“你的锯齿要有这些羽枝细弱钢针,威力倒也不小。奈何你的锯齿像是被蚀烂的虫牙,哪有这等威力。”子规说着摇头,然后把这羽毛伸直,给丹歌一个眼色,“如果……”
他又将羽毛往当一压,这羽毛竟硬若钢铁般难以弯曲,好容易有个弧度,听“砰”的一声,这羽毛寸寸断裂,碎屑都往下飞出,诸多羽枝也随之而出,向下扎去。
子规停步,碎屑打在子规的脚前,羽枝也是一样,当有几根还插入了土。
焦离一声不吭,他已经了然这前后的差距在哪里了。
“至于你的那道攻击,因为威力有限,我那它吞到了嗉囊之,被我碾碎了。”子规说完,示意焦离离开了,他虽然没有说出焦离要改进方向,但那个演示,胜于他许多的口舌。
焦离心满意足地站回了原来的位置,
在这对话之时众人都不曾停止脚步,远远的一座高山在望了。
此时月在东侧,山在西面,月光照在山,于是这山的景致可见了,这山郁郁葱葱的全是高大的乔木,乔木之下是低矮的灌木,灌木之下是野草铺。这山生机尽显,却唯独少了一股子人气。
丹歌问道,“焦家是隐在这密林之?”
焦乾摇了摇头,“焦家在密林之后。”
“之后?”子规看一眼那茂密的丛林,“那么我们来这里做什么?”虽说他们作为修行者可以做到飞跃此山,但绝不是这焦家人该有的迎客之道啊。
焦乾道:“车道山前必有路。”
“人到刃前必无生!”
这一声自暗传出,不知何处,只觉是四面八方,这声音包含杀戮之心、嗜血之意,竟然使得身经百战的丹歌子规都陡然一惊。
八位八井祭司都面朝外,各自护着一方,显然这八人配合默契。
但丹歌子规清楚,这来人可不是简单货色,并不是一群人配合默契能打败的。
子规的感官最为灵敏,他调用法力催动,隐隐有些掌握,忽而他目光一亮,霎时转身朝着身后那一轮明月看去。
丹歌随之转身看去,但见月亮之一个斑点渐渐变大,正是个渐渐临近的人!
“厉害货色。”丹歌面色凝重起来,这人远在极高之处,传来的声音却如同响在近处,可见这人能力非凡。
“崩!”一声弦动,忽然那天刮起一道大风,竟吹得那人稍稍一斜,风绿意盎然,有无数柳刃崩坏,密集地凌乱成一场刀雨,夜色映照之下,寒光闪烁,似照出那来人愤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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