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火的工具,它产生的火是最原始的火,它最为纯净,威力也非同小可。
蛟的目光黯淡下来,“来不及了……”
丹歌看着这一幕没有丝毫的同情,他也不下去,毕竟蛟还曾是祥瑞之物,他下去补一刀,也许给自己招惹什么祸端,让这蛟自生自灭,最是好了。他不理那一边,和子规攀谈起来,“我还当你之前是胡说,原来这木棒还真是钻木取火的钻木。”
子规摇了摇头,“那结绳的猜测我是有底的,这钻木是我和它揭驳论战的时候,随意编的,听起来符合实情,没料想还真是如此。”他笑着,这有些出乎意料,“倒是你,你阻止我杀它应是看出了它已经末路,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那日你和那老九老幺在银杏林对峙,我算你下落,大概是算到了这钻木,一道火起把我那三根竹片烧没了,那会儿我感受到了一股纯净的火焰之力。如今我又从那蛟腹感受到了这纯净火焰,于是由此判断。”丹歌答道。
“哦!”子规恍然大悟,他思索这转头,看到了下面目满是茫然的蛟,“它似乎没有痛觉,它眼睁睁看着自己要死了,却毫无办法,也做不到感同身受,这怪异足以令人崩溃。可它为什么感受不到痛觉呢?”
丹歌摇了摇头,并不知晓答案。
子规伸手揣兜意欲细想,却在兜摸到了那清酒弹丸,忽而眉头一挑,有了猜测,“我猜,很有可能是那结绳也同一时发挥了作用,蒙蔽了它的感知。”那结绳又怎样的效用子规也不会感到惊讶,以为按结绳里记录着过往,而过往的里什么样的力量都有可能出现。
古,那才是修行的全盛时代。
丹歌看一眼下面的蛟,此时钻木灼火烧至两侧,渐近蛟颈,蛟是不会有更多的反击了,“我们不如试验一下。”
“哦?”子规眯了眯眼,默默地同意了。
两人从高空落下,来到这蛟的身畔,子规从兜掏出清酒弹丸,引着香气涌入蛟的鼻,他猜测这结绳的攻击还是属于思维层面的,所以这清酒应该能解。
而一如子规所料,待这蛟吸入这口酒香,呼吸立刻急促起来,口“飒飒”地发音,显然那纯净之火落在这样厉害的蛟身,依然十分痛楚。但这蛟很快平复了,它自知难逃一死,在临死际还能体味一遭痛楚,也是一件了乐事了。
麻木之的忽然痛楚,让它清醒了它曾在这世界鲜活地走过一遭,回首往事如烟,长久的盼望虽然功亏一篑,但临死的惬意,让它忽如升仙。它流下一滴浊泪,心苦闷消解,眼前幻像丛丛,恍惚间看到了那志气夺宝的飞龙风姿,“飞龙老爹,我似如龙啦。飒!”
丹歌子规看得也忽然有些不忍心,但这一切都是蛟自取灭亡。
那蛟自知自己不能苟活了,也没有祈求,只看了一眼丹歌子规,紧紧地盯在了落在地的那一颗颗柑橘,在它被摒弃的恍惚记忆之,这曾是它的初心,它曾用以真正的救人而不是敛集愿力,直到它的野心将它的良心蒙蔽。
“你要这个吗?”子规从地捡了起来,“你知道这东西对你的伤势已经无用了,烧你的可不是凡火。”子规虽然这样说,但橘子捏在手还是犹疑不决,看见蛟死他不忍,让蛟活他可又不肯。这橘子如果有用,那可是自找麻烦了,虽然有用的几率不大。
“递给它吧。”丹歌劝道,“火已经烧到脑后了。”即便这橘子真有效果,也来不及了。
子规把这橘塞进了蛟口,也在这时,那碳色忽然加快蔓延,一霎时掠过了蛟头,这橘入口,蛟死去了。而柑橘也被烧成漆黑的一颗小球。
“嗒!”
这蛟尸侧着倒了下去。
“结束了。”子规叹了一声,“该怎么处理它呢?”
“等一等贡差吧。”丹歌抬头看了看,时间才到午,距离夜晚还为时尚早,“等入夜了吧。”
“而这庄园里……”丹歌跃到墙头往南面的庄园内一望,没有看到人,一回头,看着那蛟尸,惊疑一声,“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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