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心口。”
“天地罗云?”子规不只这天地罗云是什么样的威力,耸了耸肩,“听不懂,但感觉很厉害。”
“哈!”天的大师忽然大喝一声,神雷符箓转动地更快了,四周紫霞更浓,隐隐成云。
“拜托了!”殊迁占到丹歌子规身前,手将拂尘仅攥,不回头地说道。
“好!”丹歌子规同时应答,两人拂手成风,将殊迁托起,又将数到力量打入殊迁体内,手一摆,“走!”殊迁霎时乘风而起,极快速地直扑魔神的心口。
眨眼间殊迁已经飞临魔神心口,本来那魔神在紫府神雷的威慑之下一动都不敢动,但看到这殊迁来临,竟是开始动了,它从殊迁的打扮能看出,这小道童是天这老道士的弟子,而如果能将这小道童把握在手,那么它有了谈判的资格。
它猝然出手,长臂一围,形成一个能容纳一人的碗,然后它挥碗自下而袭向殊迁,一如捞鱼一般要将殊迁盛在碗里。殊迁身有丹歌子规两力加持,实力非同寻常,虽然奈何不了这袭来的碗,但是他要想躲,一般人也捉不住。
只见殊迁左窜右窜,如同滑不溜秋的泥鳅一样,躲避之间,已经靠近了魔神的心口。那魔神眼见捕捉人质无望,还是保命要紧,立刻收回长臂,又在胸前一盘,把心口的孔堵得严严实实。
殊迁却没有收手,他把拂尘一戳,把罗云针戳进了那长臂盘旋着的正当那一个小孔,随后伸手一拍拂尘杆尾,“噗!”那罗云针迸发,一下子打进了魔神的胸腔。
魔神神情蓦然呆滞下来。而在魔神之后,远处的廿於菟六头齐吼,第四头更是口吐鲜血,萎靡了下来。显然魔神在这一针之下已经遭受重创,而作为施术者,廿於菟也遭到反噬。
子规看着这一幕恍然地点了点头,“原来这第四头的能力是召唤这魔神的力量,这能力应该是尸,结合我们之前见识到的廿於菟的手段,可以断定第三头能力为金,第九头为声,剩下第十一头和第十二头,一个是阴,另一个到现在还没有显露。”
“它精通五行,我们已经见识到了金木水火,唯独没有见土,它不会土的可能性不大,很有可能那不曾显露的,正是土。”丹歌猜测道。
“很有可能。它不显露,难道这土是它更厉害的手段吗?”
“它还在藏招吗?”丹歌眯了眯眼睛,“再不用也许没机会了。”
子规皱了皱眉,“它曾有藏招吗?”
“它之前一度没有用阴和尸这两样,直到你砍了它的……”丹歌的表情古怪起来,“……第八个头。”
第八头是雷。
子规抿了抿嘴,“看来,它并不是藏招,而是不能使用,是我解放了它的阴和尸两个能力?”雷克邪,雷在的时候廿於菟的阴和尸被克制不能使用,而在子规斩了廿於菟的第八头后,雷能力消失,阴和尸才能发动。
子规指了指自己的手臂和丹歌的后脑勺,“敢情我们这险些丧命都是自找的!”
“可说呢!”丹歌一拳打在子规的手臂,知道真相的他可真是恨死子规了,那一弓弦崩得他险些死去,现在想起来脑袋都是嗡嗡的。
“呔!小小魔神!你……”这时远处忽然传来大师正义凌然的声音,他此时站在了魔神的头顶,“……的这头盖骨是纯金的嘛?!”他搓着手,“你死之后我揭一些好不啦?这道观没有香火我们生活很拮据的呀!这六个头盖骨够我们几年的了!”
殊迁满脸的黑线啊,这财迷的师父啊,他也不好说什么,埋头把魔神已经无力的长臂踹开,从那胸口的孔洞探头进去,那罗云针扎在这胸腔内的骨头心脏。
“头一回见了名副其实的黑心。”殊迁满是嫌弃地将罗云针从这黑心拔下,随着这针的拔下,那黑心轰然碎成了粉末。
却在这时,外面响起了破风的声响,殊迁连忙收头看去,只见这魔神回光返照,长臂一探直袭立在魔神头顶的师父而去。
“师父!”殊迁高喊,身子已经窜起,奔向大师所站的骷髅头顶,要救师父于危难。
而其实大师早已察觉了那袭来的长臂,但听得殊迁呐喊,又见殊迁极快地窜来,眸闪过思考神色,正待挥起的拳被他自己压了下来,“我倒看看你如何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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