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如此反复了十几次,一一笑了“呵呵,老人家嘛,忘记充电很正常。”嘴角笑容还在眼泪却已流下,从自己记事起王叔的电话永远是通的,那怕是自己半夜被噩梦惊醒一个电话就能叫来王叔。
“昨天晚上有个人坐在大厅里给我讲了一夜他的好……”
我第一次见我家主人的时候他才三岁,已经会跳霹雳舞了,一板一眼跳的特别好看,六岁已经学会了所有舞种,八岁偷偷穿着他妈妈的衣服登台演出一炮而红,那可是俱乐部,那么杂乱的地方他都能撑得住,后来他就没日没夜的表演……因为母亲是国人,他留下的最后尊严就是称自己为华人,听说国内把厉害的人都叫先生,我也就改了称呼算是尊重他的努力了……玖雅回忆着,试着给一一讲完。
“王叔怎么死的……”一一擦了把脸一些细节确实只有王叔自己知道。
“你让你干爹的儿子变成植物人王叔替你扛下,王叔临走时说了殷思诺已经死了,世上再无殷思诺,活着的人就该向前看。”
“是吗?真的能死了吗?二十,!我红了二十年!每天不停的跳,我养活了一整个环星,我从不在舞台上露出男子的样子,因为我自卑,我怕被瞧不起,我从没堂堂正正的做过一次自己,只有穿上女人的衣服化上妆我才有自信,敢在人前发声。”一一彻底爆发了。
“所以你回来是为了找我的吗?”
“你是谁?”
“英诺。”从楼梯上走上来一位头发略微有些花白眼神里闪烁着光芒的中年男子,略微发福的身体与身上那件被撑的皱巴巴的西服显的格外不搭,等对方报上姓名,玖雅差点没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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