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绢纤尘不染,一把将绢子拾起说:“大小姐昨夜没跟姑爷那个?”
简安欣倒是明白李婶指得哈事,打着哈欠,瞥了眼白绢,“他说有事的,晚上就睡书房了!”
“糟了!”李婶是过来人,自然明白新婚不见红,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见简安欣一副不以为然地,李婶急得拾起柜上的剪刀。
简安欣见她好好地拿起了剪刀,身躯一顿说:“别想不开,我又没打你骂你的!”
李婶望着简安欣一阵叹气,随后拿剪刀头撮了下自己的指尖,将几滴鲜血滴在那白绢上。
那白绢瞬间晕上了嫣红朵朵的梅花。
简安欣瞧着双颊生红,垂首道:“这种事,其实……我自己也能做。”
李婶默不作声,将剪刀上的血拭去,随后在自己那只指尖上抹了止血『药』。
“大小姐请记住,昨夜您已与二少爷同房!这绢子就是证据,一会会有上房的老妈子过来取绢子,大小姐可千万要沉住气。”
“知道了!”简安欣知道这其中的厉害。
李婶说时给简安欣披上外套,吴妈赶紧将洗脸水递了过来。
刚梳洗完,上房就有人过来。
见绢子上红梅朵朵,上房的人冲简安欣笑道:“恭喜二少『奶』『奶』。”
简安欣听闻冲李婶说:“赏!”
李婶立马将红包一个个递去。
上房的人领着红包,笑盈盈地离开,没想到与迎面而来的白滽舒相遇。
“二少爷辛苦了!”
白滽舒刚想回他们一句,简安欣立马步出新房说:“大清早的,你就出去晨练,也不知披件衣裳,赶紧回房来暖和下,一会还要给父亲他们敬茶的。”
白滽舒倒是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反正他又不是真想与她分床睡,那是不得已的嘛。
“全听夫人的!”
上房的人听闻,嘻嘻笑道:“二少爷与二少『奶』『奶』琴瑟和鸣,真是羡煞旁人!”
白滽舒唇皮牵牵,待上房的人走远,一把圈住简安欣的纤腰说:“绢子的事搞定了?”
简安欣没好气地瞪他,继而推开他说:“难不成你现在才想到,要检验我是否是完璧之身?”
白滽舒轻笑。
他自然是信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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