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在想什么呢?”
简安欣闻声找去,见白滽舒化作的冥释今正站在对面的屋檐上。
一袭白袍胜雪,月光下,那面上的银质蝶形面具,泛出道道冷光。
他身形颀长,顶着背后的那轮月轮,自有说不出的一种静态美。
只见他,一只手上拿着个油纸包,那油纸包看似个头为烛,不知里面是包了烤鸡,还是烤鸭?
简安欣嗅嗅鼻子:“你是专门拿这东西来笑话我的吧!”
白滽舒闻声,从屋檐上跃下。三两步走到她跟前,“别不识好人心!我可是听说,某人被她老爹关进了祠堂,还不给饭的,怕你饿死,特意带了只烧鹅过来。”
是烧鹅!这个更好!
简安欣咽了咽口水,将手往他身前一摊:“拿来!”
白滽舒扫了眼祠堂,薄唇牵牵说:“你确定要在祖宗牌位前,来个大块朵朵?”
白滽舒一语双关,简安欣瞬间想起,李宁昆还在祠堂,当即扯住白滽舒的手臂说:“难不成还能去其他地方?”
白滽舒就知她一点就透,面具下的薄唇溢出一丝笑意:“要不,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吃饱喝足了再回来,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简安欣就知他最懂自己。
她其实一直惦记着陶慧。
不知陶慧服下她的护魂丹,好些了没有?
原本她有打算今天过去瞧瞧的,没想到她那老爹忽然抽起风,将她关进了祠堂。这一呆,就是一天……
“那,还不走!”
简安欣再助推一把。
白滽舒闻声攥着她一只手臂,跃上了屋檐。
两人当着李宁昆的面,翻过几座屋檐后,消失不见。
“喂,你干嘛不直接穿墙得了,害得我跟你窜上窜下,连心脏都要窜出来了!”
直到瞧不见自家大门,简安欣才收住脚步,大口喘起气。
白滽舒轻笑:“我这也是为你好!谁知你家祠堂里养了只什么怪物?”
简安欣听闻俏脸一板:“那东西是自己躲在我家里的,他是来找我爹报仇的好不!”
“哦,我说错了!可我怎么觉得那东西是你爹养的呢!”
“因为你是神精病呐!谁没事在家里养个鬼,给自己找抽啊!”
简安欣没好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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