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风里岗的人们劳作起来,也真的十分卖力。
特别是在丛鸿飞那个神仙光环的照耀下,所有人都觉得,跟着丛鸿飞走,肯定没有错,于是他们干起活来,肯定比城里那些好吃懒做的人来得更加有效率。
如此一来,大量的肥皂、香皂和药皂开始源源不断地从山上的风里岗里运往城里了。
从此以后,皂品居也不再有大排长龙的景象,所有人也不用再被限制购买的数量,大家想买多少就可以买多少,想什么时候买就可以什么时候买,使得皂品居的生意显得更加上轨些。
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药皂,丛鸿飞因为要对药皂装融入贵重礼品,养生药品的理念,所有非常谨慎地控制着它的数量,使得药皂在市场上显得十分矜贵起来。
而风里岗的人们因为帮丛鸿飞制作香皂,收入渐渐地丰裕起来。
他们渐渐走下山来,用他们手里的钱币和城里的人互相交易,慢慢的,开始融入到府城生活圈,实现了中原文化和当地原始居民的共同交融。
这一点虽然是后话,但却是丛鸿飞所始料不及的。
与此同时,自从丛鸿飞上次在婚宴上向几位大人展示了天竺红糖以后,关于丛鸿飞这里有好糖的消息已经悄然传开了。
许多达官贵人听说丛鸿飞这里有红糖,统统都蠢蠢欲动,想要从丛鸿飞这里得到一些,哪怕是付出高价,也在所不辞。
只是丛鸿飞却迟迟没有将红糖作为一个买卖公布出来,他觉得还缺少一个契机,一个可以让红糖大卖的契机。
就在这个时候,何湘语收到家里传来的消息,说一位远嫁的表姑妈听说何湘语出嫁,特意从湖州府赶过来看望他。
对于这位表姑妈,何湘语有些印象,记得那是在她很小的时候,在何御史还不是何御史的时候,表姑妈便已经出嫁到湖州府了。
既然有客从远方来,而且家里还说,表姑妈来了之后,会到丛家造访,何湘语便极尽所能,做好了准备,打算好好接待一下这位远道而来的亲人。
就在这个艳阳高照的早晨,表姑妈来到丛家。
来的时候,丛家所有家奴在老蔡的带领下,一字排开,在大门口列队迎接。
自从皂品居的生意开始红火以后,丛家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家徒四壁,丛家的生活也不再是之前的上餐不接下顿。
现在的丛家,早就已经是府城数一数二的大富之家了。
何湘语对于目前丛家这样的门户,还算十分满意,觉得在这里招待表姑妈,已经算是十分体面的了。
没有想到,表姑妈才刚刚从轿子里落下,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湘语啊,怎么搞的,你们家的家丁,怎么这么少人啊?”
何湘语愣了一下,连忙看了看老蔡,又看了看列队在外面的家奴,没感觉这人数有什么问题,只好连忙解释道:“表姑妈,今天家里有些忙,有些人还在外头忙着呢!”
表姑妈听完,脸上便有些不待见,说道:“在我们家,如果迎接贵宾,门口才排列这么一点人,是要被贵宾嫌弃的。不过,到了你这里,算了,表姑妈也只好入乡随俗了。”
陪着来的何夫人只好在一旁连忙解释道:“这丛家,之前确实破落了一些,所以还保留着一下小家子气的习惯,不过现在好了,鸿飞的生意也上手了,而且他还得了官,是正七品上的朝请郎呀!”
“哦,还是朝请郎呀!”表姑妈脸上显露出十分惊讶的神情,不过,这明显不是惊喜,而是不屑,“朝请郎不是散官嘛,这有什么好炫耀的呢?说着这官职呀,我们家耀文胜这才有本事呀,虽然只是正七品下的官阶,可我们已经是县令啦,比你们丛鸿飞,可就有前途多啦!”
表姑妈说着,自己捂着嘴巴,咯咯笑了起来。
何湘语听到这里,真的有些无语,正想反驳她说,正七品下的官阶,是根本不可能当县令的,表姑妈肯定弄错了。
可是何湘语才动了动嘴,何夫人却把她的手给拉住了。
“哦哈,她表姑妈,我们赶紧进入吧,外面风大,说话也不方便。”何夫人打了一个圆场,连忙结束了这一场对话。
表姑妈听着好像也有道理,便在自家丫鬟的搀扶下,大摇大摆地走进丛府。
何湘语努了努嘴,脸上有些不悦地跟在自家娘亲的后面,心有不甘的,也走了进去。
没有想到,才刚刚走进院子里,表姑妈猛然又说道:“哎呀,湘语啊,不是表姑妈说你,你这也嫁得太寒碜些了。你看这房子,还有这装饰,这家具……这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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