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萧野住在正东方向,他独自有一个很大的院子,一般富贵人家的院子,也只会有他这处一般大小。屋子之内,檀香的烟四下弥漫,像是飘散开去的雾气一般。萧野坐在窗子边,正在看书。却在这时,门外传来墙门声音,萧野叫了一声:“请进!”
屋门打开,来的是萧璞。
“公子,您真坐得住,前面已经闹翻天了!”萧璞急道。
萧野放下手的书,道:“是沈孤鸿来了?我听到他的声音了!”
萧璞道:“家主启用老规矩考较沈孤鸿,沈孤鸿伤了二爷和三爷,这事还惊动了老太君呢!”
萧野淡淡道:“那规矩已经被老太君废去了今日重启,恐怕是大哥的功劳吧?”
萧璞点头:“正是大公子,不过这次阴谋不成,倒是还成全了沈孤鸿。”
萧野闻言,叹息一声,道:“其实当我见到觅芳看沈孤鸿那眼神和亲昵的举动时,我便已经死心了,沈孤鸿这个人可作朋友。”
“可是他杀了咱们那么多人!”萧璞道。
萧野道:“他不杀人,人要杀他。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他是否会认为这个局是我布的呢?”
“若是他真的值得做朋友,您已经托四姑娘告诉他不会为难他,那他应该相信您!”萧璞道。
萧野道:“人心最是难测,但愿如此。”
萧野住在东边,萧家大公子萧涧的的院子则是在正西方向,他的院子没有萧野的大,但布置得萧野的优雅,院内种了各色花草,各自季节开放的都有。
萧涧自己本是一个种花的能手,当下他正在院子修剪花草,一个下属走进院子,行礼道:“公子,失败了!”
萧涧正在剪动的剪刀停了一下,却是将一株花草给剪坏了,他回过头来,道:“一个人都没死?”
那人点头:“只是伤了二爷和三爷,其他人都没事,另外这事还惊动了老太君。”
萧涧道:“沈孤鸿的内力虽是深厚,但声音传不到老太君那里,是谁多事?”
“是四姑娘!”那人道。
“蓉蓉?看来这丫头对沈孤鸿也有意思,真是好笑,怎么所有女人都朝着沈孤鸿去?”萧涧握住剪刀的手捏紧,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滔天般的威势,那人离他虽远,但也觉得面部生疼。
梁老太君的住处,是在萧府的偏北方处。离前面的正大门有一段路程,这一路走来,老太君问长问短的,直把沈孤鸿的底都给问完了。除却自己是梨花山庄的人之外,沈孤鸿倒是答得诚实。老人家一般都较喜欢诚实的人,是以老太君直说觅芳眼光不错,把觅芳说得脸红不已。这等情况,自然会被萧蓉蓉调戏一番的。
终于走到了老太君的住处梅园,看门的人见得老太君来了,都迎来。此处是女子住的地方,一般的男子很难进入,不过沈孤鸿身份特殊,自然能进去的。老太君安排房间时,让沈孤鸿住在了离梅园最近的地方。
“叫厨房准备一桌菜,我要给鸿儿接风洗尘!”梁老太君吩咐下人道,她对沈孤鸿是真的喜爱,非是单单的爱屋及乌。
沈孤鸿因为昨晚没有睡好,今日又连番大战,甚是疲倦,不过梁老太君的心意,他自然不会违逆。
不一会儿,一桌酒菜便已经准备好了。吃喝完毕,沈孤鸿便回到了老太君安排的客房。
沈孤鸿刚回到屋里,莫清风便门来了。
“此次金州之行,可有查清王侁?”莫清风直入主题。
沈孤鸿道:“他已经死了。”
“死了?莫非是我的消息有错?”莫清风不由皱起眉头。
“什么消息?”沈孤鸿问道。
莫清风道:“去年我去过一趟汴京,一个偶然的机会,听得阎罗殿的人也在说王侁。而王侁已经在淳化五年死在汴京。那时候我在想,王侁这人虽是老奸巨猾之辈,单凭他一个人,是没有理由加害杨元帅的。于是我想这个王侁还会不会有其他身份?想了许久,我把王侁与北伐的失败,还有阎罗殿都联系在一起。但这些都是我的猜想,没有证据。那时候我又想:既然王侁如此狡猾,他的死会不会也是一个圈套?不仅瞒过世人,连阎罗殿都给瞒过去了。诸多疑问在心间,须待解决,而当时我又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便只能让你代我走一趟了。”
沈孤鸿道:“莫叔叔猜的全都是对的,王侁的确是阎罗殿的人,当年北伐失败,确实是阎罗殿一手促成,而那个神秘的鬼面阎罗,据王侁所说,他与辽国萧太后的关系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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