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孤鸿闻言也是一笑,他能看得出来,这个士像是知道一些苏府的事,而且还想说给他听,是以他才会请他喝酒的。二人随着小二的下了楼梯,要了一壶酒,炒了两个小菜。
“在下温永洁,承蒙兄台看得起,请在下喝酒,这第一杯酒在下借花献佛,惊沈兄一杯。”士将两个酒杯倒满,第一杯酒二人一同饮尽。
沈孤鸿知道这个温永洁,他在江湖名声极是响亮,被称为最正义的捕头,当下他道:“没想到这金陵城的酒也这么好。”
温永洁笑道:“听沈兄的意思,是第一次来金陵城?”
沈孤鸿点头:“正是如此,温兄说苏家十八年前被灭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永洁道:“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要找苏家?”
沈孤鸿道:“我只是受人之托,送回苏家的一样东西。”
温永洁道:“是苏家的家主玉佩?”
沈孤鸿点头:“正是,看来温兄确实知道许多。”
温永洁叹息一声,道:“当然,这个案子是武林一大悬案,十八年前,因为案子关系太大,地方官府便只能往报去,而我,是负责追查这个案件的人。实不相瞒,在下乃是开封府的捕头。”
沈孤鸿闻言顿时大惊,道:“你是说灭了温家的凶手还没查到,而且这案子还成了一个悬案?”
温永洁道:“不错,传说苏家的家主玉佩之,隐藏着一桩重大的宝藏,那些灭掉苏家的人,正是朝着那块玉佩去的。只是他们最终没有如愿,因为那块玉佩根本不在苏家,二十五年前,苏家家主带着那块玉佩早离开了苏家。”
沈孤鸿将苏芒的那块玉佩拿出,苦笑一声,道:“这块玉佩自然不会有宝藏,不过苏芒确实找到了宝藏。”
温永洁闻言却是一惊,道:“此话怎讲?”
沈孤鸿当下便把苏芒的事说了一遍,温永洁听了,也只是叹息一声。
沈孤鸿道:“当年苏家在这金陵城虽然不如萧家,但是也不简单,到底是个怎样的组织,才能一个夜晚悄无声息的将苏家给灭了?”
温永洁摇头:“十八年来,我已经破案无数,但唯独这个案子,一直悬着,唉,不知道有生之年,是否还能解开苏家灭门的秘密。”
沈孤鸿听着,心也很是沉重,他忽然问道:“适才温兄说苏宅子时左右会有鬼哭,这到底又是怎回事?”
温永洁道:“不瞒沈兄,温某来金陵,为的是这事,至于现在,我倒是无法回答你。”
沈孤鸿目光一闪,道:“如此,不知道今夜温兄是否有兴趣,咱们去苏宅走一遭,看看是什么鬼在哭?”
温永洁淡淡一笑,道:“沈兄盛情相邀,在下又怎么好推却?”
二人相视一笑,将一壶酒给饮完,已经是亥时左右,收拾一番,二人便出了客栈。
子时将近,金陵城也开始寂静下来。再过一会,只有打更人的声音在街道传响。沈孤鸿与温永洁出了客栈,直接往东北方向行走,穿过两条大街,又过三处小巷,终于来到了金陵城东北处角落的苏宅。
因荒废多年的缘故,门外两个石狮子其一个已经破去了半个头,另外一个却是不见了半截身子。大门之,苏府二字的横匾?只有一个角还挂在门楣之,一对青铜大门半掩着。
“这是苏宅?”沈孤鸿四下看了看,宅子确实荒废得久了。
“不错,当年苏家鼎盛之时,萧家逊色不了多少,唉,只是苏芒离开之后,苏家便开始没落了。到最后被不明人士给灭了门,世间之事,盛衰之理,当真是不可言,不可言啊!”温永洁眼有沧桑之色闪过。
沈孤鸿点头:“莫说是一个世家,算是一朝一代,有兴盛会有衰败。”
温永洁道:“沈兄这话有些理,不过金陵萧家却是一个例外,他们自南北朝时期传下,如今更是把大唐这样的盛世皇朝都给拼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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