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闭上了眼，静静地在哪靠着，似乎是要睡过去一般。
莫言伸手轻轻的将蝶舞有些凌乱的头发给抚正，放好位置，然后静静地感受着蝶舞柔顺的黑发所带来的丝滑触感。
大概沉默了有一分钟，原本“睡着”了的蝶舞，像是说梦话一般的小声嘟囔起来：“莫言，你有……多么的爱我？”
莫言温柔的笑着，轻声道：“很爱很爱。”
蝶舞沉默了一会，似乎不满意莫言的回答，又一次的嘟囔起来：“到底……有多么的爱我？”
“爱你啊。”莫言稍微想了想，道，“一天有二十四个小时，我有二十五个小时都在想你爱你的哪种。”
“言……你爱我吗？”蝶舞轻轻的开口道，声音很小，小的若不是莫言耳朵好，可能就要忽略了。
连续三次的询问，莫言也是收起了温柔的态度，极其认真的开口道：“爱你！我爱蝶舞！那种深入了骨髓，一生都无法剥离的爱！”
听着莫言那宛若誓言的回答，面具下蝶舞的眼角，悄悄的滑落下一滴泪珠。
空气，又一次陷入了沉默。大概过了三分钟，蝶舞再次开口了，语气有些低落：“言……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感受到蝶舞那低落的情绪，莫言眉头一皱，感觉事情并不简单。问道：“你先说什么事。”
“这个……一会再告诉你，你先答应我，可以吗？”蝶舞的语气中，竟带有了丝丝的哭腔与祈求。
蝶舞那话语传入莫言的耳畔，莫言只感觉心间，莫名的有些疼。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感觉……感觉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失去了一般？
莫言在那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可以，不过你必须要告诉我是什么事。不然，哪怕现在答应了，之后我也一定会反悔的。”
得到莫言的回答，蝶舞静静地，没有说话，仿佛是睡着了一般。
莫言没有发现，在那张白狐面具下，蝶舞的脸颊上，已经是布满了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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