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他是个祸害?”武延秀累得不行,呼哧呼哧的,翻身下马,裤子都懒得提,“我早看他不顺眼了,只不过他惯会讨好卖乖,陛下信重,朝臣推许,谁又拿他有办法?我二兄死得不明不白,大兄掉进梅花内卫魔窟,还不都是拜他所赐,父王也是悔之莫及,大周立国以前,他身处嫌疑之地,几次三番下狱,早知如此,该拼着获罪,也要将他弄死,眼下,成了气候了,没有铁证,办不了他”
“原来,三郎的两个兄长都犯在他手里,这可是血海深仇,你们男人没有办法,我试试”韦团儿整理好裙裾,信誓旦旦。
武延秀不屑的笑了笑,韦团儿姿色却是有,只不过倒手太多,以他对权策的了解,定是不会沾染的,笑到一半,眼睛猛地发直,父亲谋求储位有望,二兄死在权策手里,若是大兄也……
韦团儿见到他面色有异,也自知底气不足,“你放心,权策有上官婉儿盯着,我才不去惹他,但那个殿中少监李笊,与权策亲近,定知晓不少阴私,他毛头小子一个,却是个再好不过的突破口,三郎,你觉得呢?三郎,在想甚?”
武延秀眼睛发直,额头上一层层的热汗溢出,韦团儿推了他几下,才惊醒回来,慌乱得手足无措,胡乱提裤子系上腰带,“咳咳,无事,权策送的那内宠形貌如何,可受宠幸?”
韦团儿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追问,顺着他答道,“那人叫张昌宗,定州人士,排行六,长得俊逸万分,比权策还胜出许多,陛下今日午后,一直在长生殿,只留了他陪侍,晚膳后,仍是留他侍寝”
武延秀面上了无异色,胡乱应付几句,拔腿便走,脚步凌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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