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策见他里外分派清楚,待人接物与以往不同,不再是人云亦云的软乎性情,很是为他高兴,说起来,这位表兄因上次掩藏刘桐行迹受伤以来,赋闲有些日子了,“表兄,可有意重新入仕?”
王晖将球杆球套收起,拍打身上沙土,拖着权策,招呼众人去沐浴房,“为兄早有此心,母亲倒是未曾多说,父亲多番阻拦,说是我性情不定,出仕无益”
王勖?这时候倒是察觉出气温不对来了,可惜想法终究太局限,只要不在要害之地,不做出格之事,出仕总比闲居牢骚要好得多。
“我去与姨父说,表兄出仕,就是为历练性情能力,岂能说是毫无益处?”权策大包大揽,姨父王勖一向心思深重,对权策一直是琢磨探究,看不穿摸不透,对他的一言一行,似乎都在观察分析,只须稍加暗示,善于想太多的他,肯定不会驳了自己。
“那为兄就先谢过大郎了,改日请你下馆子”王晖洒然而笑。
“王郎君若是不嫌弃,可到东都千牛卫来,我虚位以待”不待旁人接口,郑重抢先,他与权策贴心,非其他人可比,以东都千牛卫治军风气,王晖入了他那里,只会忙于应付军规军纪操演,再无暇接触不三不四之人,生出些其他想法。
王晖拱手道谢,权策怡然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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