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就没怕过谁,小子,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否则哪天缺个胳膊少条腿别怪老朽没提醒你!”老赵也正了神色,警告的说道。
“老头儿,你够猖狂啊,敢这么跟小爷说话!”马三春说这话就往前冲,老赵却依旧气定神闲,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身子一闪,马三春就扑了一个空,跌倒在地上来了一个狗啃泥。
“三春!”一个尖利的女声忽然想起,挪着小碎步就冲了过来,边哭边喊“快来人啊!这外来的老头儿打人了!”这女人正是马三春的娘,是屯子里有名的泼妇,据说上次和丈夫吵架,公公上前劝架,她拿着烧火钩子在她公公的头皮上抛了一个洞。
马三春他爹年轻时掉进冰窟窿里,冻的留下了病根儿,腰腿疼,做不了重活,家里条件又不好,三十好几了才娶了马三春的娘,一个带着闺女的寡妇。
马三春娘进门三月就怀了马三春,再之后没多久马家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就分家了。马三春爷奶看着马三春爹生活困难,就选择跟着他们过,想的肯定是能帮衬一二,不想马三春娘就是个混不吝,整天吵吵闹闹搅得家里不得安宁。
出了上次打公公的事儿,马三春的爷奶意思是休了马三春娘,可是马三春他爹死活就是不松口,他这样不顶用的,娶个媳妇不容易,更何况还有了马三春。无奈马三春爷奶只能寻了里正,让马三春娘签了保证书。
“马四婶,是你家三春动的手,赵师傅就是躲了一下,他就摔倒了!”齐海诚上前客气的解释道。
“他要是不躲,我家三春能摔倒,你瞧瞧这脸都摔破了!”马三春娘很是不讲道理,嚷嚷道。
“马四婶,你这也太不道理了,又不是傻子,见有人打自己还能不躲,没还手已经是赵师傅仁慈了。”齐海瑞上前不客气的说道,脸色铁青,气的不轻。
“齐海瑞,你这是吃里扒外,帮着外人欺负咱太平屯的人!”马三春娘往齐海瑞身上扣了一个屎盆子。
“赵师傅师徒是我们家请来的客人,马三春和你在我家找我家客人的麻烦,我们自然不会不管。马四婶,我说句不好听的,我们没帮着把你们打出去,已经是仁至义尽。”在屋里准备晌午饭的齐圆圆听见后园子的吵闹,连菜刀都忘记放下,就连忙跑了过来,后面跟着孙二婶和孙兰儿。到的时候,正好听见了齐海瑞的话,一联想就差不多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听见齐圆圆说话,众人将视线望向的她,见到她手里拎着一把菜刀,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刚刚正在剁鸡块,那刀上还沾着斑斑血迹,再加上齐圆圆冷素的面色,顿时给人一种森寒之感。
“圆圆呀,你这可使不得,快把刀收起来!”马三奶连忙上前劝说,孙二婶上前就要拿刀,被齐圆圆躲开了。
“呵呵,我在剁鸡块,刚刚着急忘记了!”齐圆圆干笑两声,解释道。
马三春娘听了齐圆圆解释顿时来了劲儿,“我儿子在你们家受了伤,你们就要负责,你看看这脸伤的,还咋见人,恐怕是要留疤了,我儿可还没娶媳妇呢!”
“你当我们好欺负啊,马三春就自己摔倒的,再说,我们可没请他我家!”齐海瑞上前说道。
“二哥,快看看咱家地上粘了脏血没,咱们刚摆了土地公,他老人家可是还没走呢,这时候土地上粘了脏血,土地公可是会生气的。”齐圆圆将菜刀在手里反复看了看,又有说道。
“咋可能没血,这可咋办?”齐海瑞有些着急的问道。
“这个好办,只要取那用脏了土地之人的血祭祀就行,也不用多了,小碗里有半碗就成。”老赵接话说道。
“三哥,你快进屋拿个碗过来,我这正好有刀,记得书上见到过,说是取血割手心最好,出血快,还不会伤人性命。”齐圆圆说完挥舞两下菜刀,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心。
“臭丫头片子,你敢?看我不把你卖到窑子去!”马三春眼神索瑟一下,恶狠狠的警告道。
“马三春,听你这话,你是经常把姑娘卖到窑子?”齐圆圆不生气也不害怕,只是脆声问道。
“是,怎么害怕了吧!那还不快给小爷赔银子,让小爷去治脸。”马三春自以为吓住了齐圆圆,得意洋洋的说道。
“我为啥害怕,我只是猜想前段时间咱们镇出现的那些拍花子的会不会也有你?不然你哪里来的那么多姑娘卖到窑子?”齐圆圆讽刺一笑,轻飘飘的说道。
“我听说官府贴了悬赏,能提供线索的赏银一百两,帮忙抓到的,赏银五百两呢!”人群中有人说道。
“这么多啊!”有人跟着感叹。
“我想起家里还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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