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咯!"白老板使劲揉了揉眼睛,递给我两根蜡烛:"我是上来给你们送蜡烛的!"
那是两根白蜡烛,有些阴森森的。
我接过蜡烛,略带歉意地说:"白老板,刚刚真是对不起,我没打疼你吧?"
"你这小子是吃苞谷长大的呀,那么大力气!"白老板揉了揉眼睛:"我得下楼去抹点跌打药酒!"
"哎,白老板,客栈里的电灯怎么坏啦?"颜苏问。
白老板的回答有些出乎我们的意料:"不是坏了,是我把开闸关掉了!"
"啥?!"我和颜苏吃了一惊:"你干嘛关掉开闸?你这可是名副其实的黑店呀!"
颜苏道:"白老板,你不会这么节约吧,晚上都不提供电源?"
"以往是要提供的,但是今晚情况特殊,所以我关掉开闸!待会儿死人上路,要是看见我的客栈还亮着灯光,只怕要惹祸上身!"顿了顿,白老板压低声音道:"不是老板唬你们,你们往外瞧瞧,看其他商铺是不是全部没有开灯?"
"白老板,什么是死人上路?真的有这么可怕吗?"我好奇地问。
"死人上路就是送灵,但是又跟普通的送灵不一样。普通的送灵大多选在白天进行,那到没有什么可怕的。而这夜晚送灵送的是那些怨气极重的死人,怨气重了,就容易变成厉鬼,谁要去招惹了,谁就会被厉鬼缠上!咦,不说了不说了,说的人家好怕怕!你俩早点睡吧!记住了,待会儿要是听见铃铛声响,一定要吹灭蜡烛,不要有光亮!切记啊!"白老板交代完毕,转身匆匆走掉了。
黑暗的楼梯阁子就剩下我和颜苏,蜡烛的光圈撑开一个光圈,忽明忽闪,将我们的身影倒映在檀木色的墙壁上,气氛变得有些瘆人。
我和颜苏咽了口唾沫,回到房间,轻轻掩上房门,此时此刻仿佛一点点声响都能刺激我们的神经。
我靠在窗边往外看,除了几盏昏黄的路灯以外,整条街道一片黑咕隆咚。
白老板没有骗我们,这条街上的家家户户今夜都没有开灯。
屋子里静悄悄的,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我和颜苏百无聊赖,气氛压抑的快要拧出水来。
我俩早早洗漱完毕,我看着唯一的一张木床有些愣神,惨了,今晚不可避免地要打地铺了。
我自觉地掀起一床被子,将被子铺在地上。
颜苏蜷腿坐在床边看着我:"你干嘛呢小七?"
"打地铺啊!"我回答道。
"打什么地铺?这不有床吗?"颜苏说。
我嗫嚅道:"只有一张床,还是你睡吧!"
"哟!"颜苏瞟了我一眼,咬着樱桃般的嘴唇道:"平时百般找借口接近我,现在又要装矜持了!"
我的小心肝猛地颤抖了一下,真丢脸呀,原来我平日里的举动都被颜苏看在眼里呢!
"你愣着做什么?你还真打算睡地上呀?"颜苏扑闪着大眼睛,满脸红晕。
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心窝里流淌出一丝温暖的情意,我噌地站起来,快步来到床沿边上,嗖地爬上床去。
此时的气氛有些暧昧。
对,就是暧昧。
虽然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朦朦胧胧的,又带着一丝羞涩。
烛光轻轻摇曳,颜苏的脸颊在光晕中分外美丽。
她脱掉外衣,红艳艳的小肚兜刺激着我的眼球,那雪白的双肩仿佛能反射出光亮。
我屏住呼吸,小心肝就像鹿子一样的狂跳不已,我小心翼翼地在颜苏身旁平躺下来。
木床较为宽敞,我两个身子小,并排躺着还留有空隙。
不知为何,颜苏也显得很紧张,她柔软的娇躯此刻绷得僵硬,她就像那样平躺着,眼珠子望着天花板,看上去怪吓人的。
我能听见颜苏略显紧张的呼吸声,眼角的余光还能瞥见她起伏的胸脯,而我的心也跟着她的胸腹一跌一宕。
"哎,我们这样躺着,像不像两具尸体?呵呵!"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我居然能说出这样垃圾的笑话。
"傻子!你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哪有人形容自己是尸体的?晦气!快吐三口唾沫!"颜苏说。
"呸!呸!呸!"我也觉得晦气,毫不犹豫吐了三口唾沫星子。但是我又犯傻了,我本是平躺着的,所以吐出的唾沫星子在自然落体之后又回落到我的脸上。
"咯咯咯!"颜苏被我滑稽的模样逗乐了。
我转过头来:"你笑啥呢唔"
一句话还没说完,我的小嘴突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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