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不是说金蚕蛊可以隐形吗?表演一个看看!我好奇地说。
颜苏也没做声,屈指轻轻一弹。
我怔怔地看着颜苏:你这弹下手指是什么意思?
颜苏微微一笑:你不是让我表演给你看看吗?
你已经放出半寸金了?我大感疑惑,刚才我看得很清楚,颜苏也就是凌空弹了弹手指,根本就没有看见半寸金的身影。
颜苏背负双手,自信地笑了笑:倘若现在我想杀死你,你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
我愣了愣:啥意思?
颜苏莞尔道:你伸手摸一摸后颈窝!
我将信将疑地伸手摸向后颈,这一摸登时浑身僵硬,如坠冰窖般寒冷。
因为我摸到了半寸金,它悄无声息地贴在我的后颈窝上,我竟然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惊诧不已,金蚕蛊果然能够隐形,我刚刚根本没有看见半寸金从颜苏的掌心里飞出来,它怎么就落在我的后颈窝上了呢?诚如颜苏所说,如果她想杀掉我的话,我现在已经一命呜呼了。半寸金只需轻轻咬我一口,体内的超级剧毒足以令我当场毙命。
我心中生寒,想要伸手将半寸金赶走。
别乱动!颜苏突然叫住我:你若胡乱挣扎反抗,半寸金就会攻击你!
我的手指一下子僵尸在那里,涩声道:半寸金呀半寸金,好歹我也算是你的半个主人吧,是我帮忙把你培育出来的,你怎么就不认我呢?
颜苏伸出右手,五指张开,手指轻轻一握,微笑着对我说:好啦,我已经召回半寸金了!你还想我继续表演给你看吗?
我摸了摸后颈窝,半寸金果然不见了,当下心中又是惊叹又是敬畏,赶紧摆手道:不用表演了!我已经见识到金蚕蛊的厉害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起。
还没走到家门口呢,就看见四五个人抬着一个竹编的担架,行色匆匆往颜家赶来。
好像有病人!我说。
颜苏踮起脚尖望了望:走!过去看看!
走到院落门口,就听见那几个在焦急的喊叫:颜医生!颜医生!
这行人共有五人,两个年轻男子抬着担架,左右站着一个老婆子和一个年轻媳妇,担架上躺着一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皮肤黝黑,看上去很壮硕。他紧闭着双眼,脸上黑气弥漫,嘴唇乌黑发紫,下半身盖着一张被子。
焦急的叫喊声划破了黎明的天空,颜乌骨披上外衣走出院门。
看见颜乌骨出来,那老婆子蹒跚着脚步,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抓着颜乌骨的衣服就开始哭:颜医生!求求你啦!你快救救我家男人吧!我家男人就快没气啦!
落日村不大,乡里乡亲基本上都相互认识。
颜乌骨显然也认识这老婆子一家人,拍了拍老婆子的肩膀:花姐,你先别哭!容我看看,汪大哥怎么了?
颜苏低声跟我说,躺在担架上的男人名叫汪健平,是落日村有名的猎人,平时靠狩猎为生。那两个抬担架的是他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年轻女子是大儿媳妇,那老婆子名叫花姐,是汪健平的妻子。
我爹我爹带着我俩进山打猎,结果结果被蛇咬了二儿子汪小全一句话还没说完,眼泪就扑簌簌滚落下来。
被蛇咬了?!颜乌骨微微一怔。
山里多蛇,村民们一般都不太怕蛇,家家户户都备有蛇药。而且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猎人,汪健全自然有解毒的方法。但是现在,汪健全气若游丝,竟然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颜乌骨上前一步,伸手扒开汪健平的眼皮看了看,又替汪健平把了把脉,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咬到哪里了?颜乌骨问。
腿!左腿!大儿子汪大全伸手掀开被子。
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我和颜苏猝不及防,捏着鼻子往后退开两步。
眼前的一幕十分骇人,只见汪健平的左腿肿起老高,就像泡胀的水萝卜,与右腿形成鲜明对比。他的裤脚高高挽起,可以看见表面肌肤都变成了乌黑色,脚踝处有两个指尖大小的血窟窿,那是毒蛇留下的咬痕,伤口的皮肉已经开始溃烂,散发着阵阵奇异的恶臭,怪不得他们要用被子盖住汪健全的伤口。
颜苏咋舌道:这是什么蛇的毒?居然如此厉害?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颜乌骨问。
汪大全回答:今儿清晨的事情,距离现在也就一个多钟头!我和老爹在山里狩猎,追踪一只野猪到了神女峰。后来野猪不见了踪影,天色也已经晚了,我和老爹就只能在山林里过夜。我们狩猎那么多年,在林子里也住惯了,再加上这几日天气炎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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