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要住在我的家里?!
对啊!我点点头,很认真地说:你若不信,可以回家问问你的爹娘!
我能理解小妖女的心情,突然出现一个小帅哥说要跟她住在一起,对于她小小的芳心来说,幸福实在是来得太突然了,一时半会儿小心肝接受不了也属正常。
你好!我叫耿小七!不知芳名贵姓?我伸出手来,友好地做着自我介绍。
小妖女围着我缓缓走了一圈,终于放下了高冷的戒备之心,但是并没有跟我握手:我叫颜苏!
颜苏?!真好听!我点点头。
那是!谁像你?小七?啧啧,跟唤狗似的,土包子!颜苏白了我一眼。
我握了握拳头,辩驳道:没文化真可怕!小七,这名字多文艺范!
我暂时相信你所说的话,回头我会回家找爹娘证实的!走吧!颜苏冲我扬了扬下巴,示意我跟她走。
哎哟!哎哟!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是腿弯一软,又硬生生地跪了下去。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发出娘们似的叫声?颜苏皱了皱眉头。
你刚才用银针扎了我,我我的腿没力气爬不起来!我嘟囔着说。
颜苏摇了摇头,走上前来,双手按在我的腿弯处,有节奏地按压着,替我推宫过血。
我感受到颜苏指尖传来的温暖,一颗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着。
颜苏的发香不停地钻进我的鼻子,我傻傻地想,要是她能这样一直替我按摩下去该有多好呀!
好啦!颜苏在我的腿弯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我嚎了一声,一骨碌就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我惊奇地伸了伸腿,哎,还真好了!
你刚才用的那是什么针,感觉好像挺厉害的样子!回想起颜苏手中的银针,我还真有点心有余悸。
我家是开医馆的,针灸是我们的拿手绝技,银针可救人也可杀人!针灸之术最远可以追溯到医祖扁鹊,所以我这针又叫做扁鹊针!颜苏一边说一边往回走。
我这才发现,颜苏竟然比我高出半个脑袋,虽然女孩子小时候都比男生长得高这很正常,但是作为一个小小男子汉,我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莫名的自卑。
哎,你多大了?我快步跟了上去。
十二!你呢?颜苏问。
十岁!我说。
这么小?那你该叫我姐姐!颜苏停下脚步,很认真地说。
我正准备叫她姐姐,谁知她伸手摸了摸下巴:算了!你还是不要叫了!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变态弟弟!
我真想一口唾沫星子喷死她。
你怎么有家不回,一个人在这里摆弄毒虫呀?我好奇地问。
我喜欢!颜苏的回答很直接:有些人喜欢养狗养猫养鸟,但我天生就喜欢饲养毒虫!
我打了个哆嗦,心想怎么漂亮女人的爱好都很奇怪。
想象一下,如此漂亮的一个小女孩,掌心捧着一条蜈蚣,手臂上缠着一条蛇,脖子上挂着一只蜘蛛,脚上还有一只蝎子,这是多么恐怖的一幅画面呀!
好吧!你喜欢毒虫也就算了!可是可是你为什么会吃吃呢?我想到刚才颜苏所说的竹笋炒蜈蚣,心里忍不住又泛起一阵恶心。
颜苏的回答简洁明快,却又让我跌破眼镜:我吃毒虫是因为身体需要!
身体需要?!还有人用毒虫来补身体的吗?我本来想继续追问下去的,但是看尽颜苏并没有想要继续回答的意思,我也就没好意思问出口,然后我的脑海里自动脑补了一个画面:
漂亮的颜苏坐在桌子边上,面前摆着一盘丰盛的五毒宴。她抓起一只蛤蟆,姿态优雅地剥掉蛤蟆皮,然后掰下蛤蟆雪白的大腿,蘸了一点辣椒面,放进嘴里。接着她又拿起叉子,将一只蝎子叉起来,咬得咔嚓脆响。然后她又掰开蜘蛛的背壳,美滋滋地吮吸起来。再掏出小刀,将蜈蚣开膛剖腹,掏出里面的肉吃掉。最后再把一条小青蛇放进嘴里,慢吞吞的咀嚼着,蛇尾还在她的嘴边甩来甩去。
喂!你傻愣着做什么?颜苏回头叫我,我这才发现我已经与颜苏拉开了十数步的距离。
我抬头看了看天色:时辰不早了,要不我们回家去吧,叔叔阿姨找不着我会担心的!
我话虽这样说,其实我是害怕走进颜苏那间毒虫遍布的吊脚楼。
颜苏扬了扬下巴,带着不容抗拒的口吻:进屋帮我搬点东西,忙完了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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