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为什么我跟她之间会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奇妙感觉?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蔡四喜一边吟诗一边练武,每念一句诗,都打出一套精妙绝伦的拳法,空气中不断传来呼呼的劲风声响。
哎,你这都练了一上午,不累吗?我问。
累!但还是要练!蔡四喜说话永远都是这么简洁。
我摇了摇头,这家伙的人生除了练武还有什么?生活根本就没有乐趣嘛!
这里风光如此美丽,你能不能消停会儿,看看风景如何?我说。
山还是山!水还是水!我还是我!蔡四喜的应答让我无言以对。
我翻了翻白眼,一骨碌爬起来,指着蔡四喜道:你能不能说点正常的语言?你是不是从外星来的?喂!我在跟你说话呢!
拳脚无眼!蔡四喜呼地打出一记长拳,直奔我的面门而来。
我蓦然一惊,幸好反应还不算慢,堪堪侧头避开。
好小子,突然趁机偷袭我,够阴毒啊!你他娘的想要干架不成?
我心中怄火,马步一扎,一记左摆拳挥向蔡四喜的脸颊。
嘭!
蔡四喜提臂架住我的拳头,提膝冲撞我的腰眼。
哎呀!
腰眼受创,浑身的劲力仿佛在刹那间泄了气,整个人软绵绵地跪了下去。
蔡四喜飘然退开,嘴角冷冷一扬:别给我下跪,我受不起!
我我日你大爷我疼得冷汗涔涔,连骂他都骂不出来了。
昨晚喝酒喝多了,四喜,你去弄几条鲜鱼熬鱼汤,咱们午饭吃清淡一点!虎子的声音从船舱里传来。
哎!四喜应了一声,然后将右手食指和拇指卷成圈状,放入嘴里,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黑子从船尾扑棱棱飞过来,四喜伸臂往水里一指:黑子,去!抓几条鲜鱼回来!
黑子领命,身影迅速化作一道黑色闪电,以四十五度角斜扎入水中,那姿势比跳水运动员还要优美。
鱼鹰可是捕鱼的高手,而且对主人极其忠诚,它的喉部有个皮囊,就像袋子一样,能够装鱼。黑子捕到鱼之后,不会将鱼吞下,而是将鱼储存在喉囊里面,等到喉囊装满以后,再上船把鱼吐给主人。
黑子在江面上起起落落,快若闪电。
片刻工夫,黑子的喉咙已是满满当当的,扑棱着飞回来立在船舷上,抖了抖身上的水沫子,嘴巴一张,吐出好几条鲜鱼。然后它高昂起脑袋,就像凯旋归来的战士,等待主人的嘉奖。
蔡四喜走过去,拾起一条小鱼喂给黑子,黑子囫囵吞下,高兴地扑了两下翅膀。
蔡四喜倒提着几条鲜鱼往船舱里走去,路过我身边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低头看了我一眼:脚步虚浮,下盘不稳,还得多练!
我羞得老脸一红,妈蛋的,居然被四喜这臭小子奚落教训了一顿!
不过这小子确实厉害,一眼就看出我的弱点。
哼!
蔡四喜,你丫不要得意,下次我一定把你打趴下!
半个钟头过去,船舱里飘出鱼汤的香味,一锅鲜鱼汤很快端了出来。
我们四人围坐在甲板上,一边享受着午后的阳光,一边迎着河风吃鱼喝汤,好不惬意。
虽然味道清淡,但是却馋得我食指大动,一连扒拉三碗米饭,喝了三碗鱼汤。
这汤真是鲜美,虎子叔,你的手艺真好!我打着饱嗝说。
虎子笑了笑:这顿饭不是我做的,是四喜做的!
我扭头看了一眼四喜,看不出来这小子还会做饭,真是文武双全啊!
对了,虎子,昨天我就想问你!你是不是在做送葬的业务啊,我看你这船像是送葬船吧?爷爷问。
嘿!
这船果真是送葬船,难怪黑漆漆,阴森森的。
虎子嘿嘿笑了笑:三爷,你的眼神真是犀利!没错,这船确实是送葬船!哎,你也知道,现在社会发展的那么快,物价一个劲往上涨,不开展些副业不行啊!我们又没有黄家那样的条件,只能干一些苦差事了!
爷爷道: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尽相同,只要是凭自己的双手吃饭就行!
那是!虎子把胸脯拍得咚咚响: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实诚!踏踏实实挣钱,踏踏实实过日子!
虎子话音刚落,就听远处江面上传来一阵乐曲声。
那乐曲声以唢呐为主,其中还夹着一些鼓点声。
虎子放下碗筷,浓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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