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有种说不出的阴冷,我打了个哆嗦,急急忙忙退出房间。
不行!
这事儿太诡异了。我得去找爷爷。
"爷!"我叩开爷爷的卧房门,却发现爷爷并不在家中。
我暗自嘀咕退出卧室,这么早爷爷跑到哪里去了?
退出房门口的时候我突然看见门上钉着一张字条,字条是爷爷留下的:小七。爷爷帮捞沙队出船做法事去了,可能很晚才能回来,你自己要勤加修炼,不要懈怠!
今天只有我独自一人在家,回头看了看院落,感觉有些莫名的害怕。
我像往常一样运气吐纳,晨曦很快升起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进入到一种忘我的境界里面,逐渐忘记了血手印这件恐怖的事情。
一天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直到午夜爷爷都还没有回家。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卧房。准备洗漱完毕就去睡觉。
就在我洗脸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右脸颊上的那个血手印。在这夜深人静的晚上,一颗心止不住地咚咚乱跳起来。
我把房间里的灯全部打开,围着卧室仔细搜索了一遍,确定没有人躲在房间里。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太放心,搬来一条板凳,将悬挂在厅堂门楣上的铜镜摘下来。
那面铜镜约莫巴掌大小,镜面有些古怪的纹饰,这面铜镜是用来镇宅的,俗称"镇妖镜"。只要到乡下走一遭,就会发现很多村民的家中都有这样的铜镜,挂在进屋的正堂门口或者卧室的墙壁上,亦或者挂在灶房的窗户下,用来挡煞和辟邪的。
我把镇妖镜揣在衣兜里面,然后关上灯,蹑手蹑脚摸上床去躺着。
屋子里静悄悄的,淡淡的月辉泼洒在窗棱子上面,把卧室里映照得凄凄惶惶。
我支起耳朵,仔细凝听四周的动静。
一切静悄悄的,偶尔传来虫鸣声响。
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困意涌上脑袋,我的眼皮渐渐变得沉重起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中,脸上隐隐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
由于心里始终搁着事,所以这次我一激灵就醒了。
黑暗中,仿佛有一只小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抚摸着。
那种感觉太真实了,绝对是一只手!果真有人在摸我的脸!
噢,不,我还不知道摸我脸的到底是不是人呢!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我屏住呼吸,努力遏制着自己发抖的身躯,悄悄把右手伸入怀里,紧紧抓住了镇妖镜。
那只小手还在我的脸上来回摩挲着,一股股阴冷的气息喷在我的后颈窝上面。
我深吸一口气,妈的,死便死吧,到底是人是鬼,今晚必须有个交代!
"何方妖孽!"我猛然暴喝一声,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反手就将镇妖镜拍向后背。
"呜哇"
镇妖镜迸射出一团奇异的幽光,伴随着凄厉的嚎叫声,一团黑影从床上滚了下去。
我啪地打开电灯,卧室里一下子亮了起来,那团黑影顿时曝露在光亮之中。
吓!
我的瞳孔猛然紧缩,然后瞬间放大,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步,双腿一软,摔倒在床角。
地上躺着一个肉嘟嘟的婴孩,他的表皮有很多皱褶,浑身布满斑斑血迹,看上去就像一只剥皮的青蛙。最可怕的是他的脑袋,斗大无比,比他的身体还要大,仿佛随时都会压断他的脖子,非常畸形,看上去就像美国科幻片里面的外星生物。
大头怪婴的脑袋上冒起一缕黑烟,明显是被镇妖镜所伤。
大头怪婴甩了甩脑袋,晃晃悠悠从地上爬起来。
我惊骇莫名,紧紧攥着镇妖镜,厉声叫喊道:"别过来!我警告你不要过来!"
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大头怪婴居然开口说话了,而且说的竟然是:"爸爸!"
大头怪婴的口吻很奇怪,带着婴儿牙牙学语的腔调。
爸爸?!
我愣了愣,随即破口大骂起来:"哪里冒出的鬼东西,谁是你爸爸?"
"爸爸!你不认我了吗?爸爸!爸爸!你就是我的爸爸!"大头怪婴的语气充满了焦急。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哗啦啦往下掉,我都是个**,怎么会有孩子?我坚持认为,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大头怪婴,十有**是认错人了。
我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小朋友,你听清楚了,我不是你的爸爸,你找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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