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
鲜花盛开,色泽不一。
娇艳欲滴的鲜花旁,有着碧绿的叶子衬托,点缀着庭院,一股芳香之气,不断的弥漫开来。
宋宇一席青色长衫,不断的瑟瑟抖动,黑白的长发用一根发簪扎起,梳理的一丝不苟,此时脸色肃穆,目光看向远方,当看见陈文理身影远远离去。
目光看向一旁宋玉,语气平淡的讲道:“老夫就说过,窦长生必成大器。”
“昔年于泷泽县中,初见此子时,就觉得其谈吐不凡,聪慧果决,当为应华洲潜龙,玉儿你还不信?”
“为此和老夫理论,当日老夫就说过,跳出龙水之地,前往方山,此乃蛟龙入海,困龙升天,果不出老夫所料,窦长生于方山训练甲士,隐忍待发,当朱重八和应侯血拼,两败俱伤之际,一朝出手,夺取最后胜利。”
“前不久还以为老夫要为朱重八游说?”
“这怎么可能?”
“我宋宇是那样三心两意的人吗?”
“要不是你大伯父懒散,当日老夫就直言了,要是当时相助窦长生,那是雪中送炭,如今错过最好的机会,只能够锦上添花了。”
宋宇微微摸了摸自己额头上面的汗水,幸亏当日没说出口,看着宋玉目光炯炯盯着自己看,开口呵斥了一句讲道:“看什么?”
“天太热,出汗了!”
宋玉目光微微挪移,看向远处鲜艳的花朵,语气凝重的讲道:“陈文理名为窦长生看望三叔,实则是要我宋家表态,不知道三叔怎么看?”
宋宇拿着洁白的手帕,不断擦拭着汗水,语气平淡的讲道:“应华洲大势已定,我宋家自不能够违背大势,此战不管因何缘由打起来,但窦长生获胜,那么我宋家就要选择窦长生。”
“这不是我一人意见,当日你大伯父的话语,你也听见了,谁胜?投谁!”
宋玉低声念叨了一句:“胜者王侯,败者寇!”
宋宇看了宋玉一眼,缓步走到一旁的椅子上端坐下来,继续开口讲道:“应侯出身不低,有家族相助,要是处理不好,应郡不会平静,一定会出现乱子来,”
“我宋家作为应华洲名门,自然不能够允许乱局出现,出现动乱了,其他各家也会损失惨重,为了维护应郡平安,一会玉儿你亲自走一趟,去各家一一拜访,他们会和我宋家一起维护应郡。”
“至于作乱的应侯全族,就要提前动手,把他们给抓起来,做事情要防患于未然,绝不能够事到临头才动手。”
“有此维护应郡平安,铲除动乱,安稳州城的功劳,我宋家自不失高位。”
宋玉没有立即应声,而是略微迟疑讲道:“这应侯孙家,也是应郡大族,和我们宋家关系一向不错,这么做不是太好吧。”
“我宋家诗书传家,向来名声远扬,这么做会不会影响到我宋家名声?”
宋宇看着宋玉,直接呵斥道:“糊涂!”
说完双手朝着天上拱了拱,大义凛然的讲道:“我宋家和孙家,那不过是私情,而孙家祸乱应华洲,孙逆无朝廷敕封,胆敢妄自称侯,这是大逆不道。”
“我宋家诗书传家,忠孝两全,国法之下不容私情,岂能纵容此等事情发生,此是为了国事,天下皆会理解。”
话语落下,一道声音自远处传出,附和宋宇讲道:“怀远先生说的不错!”
“家事,国事,二者国事为重,孙家大逆不道,断不能徇私枉法,因为和孙家关系,从而对孙家谋逆者手下留情。”
脚步声传出,一位步伐稳健的老者,已经缓步来到了庭院中。
“怀远先生有此决断,老夫也就放心了,州城事物,我王家愿意以怀远先生为主,只求怀远先生救一救王家。”
宋宇看着对自己下拜的老者,连忙起身伸手搀扶起对方,语气宽慰讲道:“王公多年不曾外出,想不到今日竟然让您亲自前来。”
一旁宋玉目光充斥着异样,这王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老大王俊先出仕应侯,老三王俊贤出仕朱重八,这二者本该有一位胜出者,不论谁胜谁负,都不影响王家,但未曾想到窦长生突然杀了出来。
这一下子把应侯和朱重八全部都给淘汰掉了,这让王家一下子坐蜡了。
宋宇也注视到宋玉异样的目光,心中叹息一口气,还是年轻,这脸皮没炼出来,要是如自己大哥那般,才算是大成,一挥手宽松的衣袖甩动,直接赶人讲道:“去准备吧。”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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