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卫生所里,因为那股腐臭味难忍,老中医脱了男人的衣服准备检查检查,却是在脱掉衣服后发现男人胸前长着一个肉瘤,那肉瘤似乎嵌进了男人胸膛之中,所以一开始女人也没发现,哪怕是抬男人去卫生所的几个小伙子也没注意到这一点。
在看到那肉瘤的第一眼,老中医就直接吓得晕死过去,而男人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般,似乎正是因为这看起来怪异非常的肉瘤。
女人也看过那肉瘤一眼,只一眼,就让她再也无法忘记,甚至睡不着觉,那肉眼恍惚看去,就是一个人脸的模样,不过只有女人才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人脸。
她砸掉的那个菩萨,面目表情就跟自家男人胸口上那肉瘤一般无二。
男人病情恶化,老中医束手无策,甚至转到大医院去住了两天,医院同样无能为力。男人浑身上下都没发现什么怪异的地方,就跟一个正常的普通人无异,可男人越加虚弱的身体却又表明他现在正在承受着某种不知名的痛苦。
在医院住了三天,除了那股恶臭让人几欲作呕以外,几乎没有任何进展,就连医院,也让女人将男人带回去准备后事。
更为怪异的,是先前抬男人回家的几个人也相继病倒了,同样的症状,只不过那几个人明显要轻一些,每个人的胸前,也都出现了那个怪异的菩萨脑袋,只不过却只有拳头大小,而男人胸前那个,却足足有正常人那么大。
那几家人突闻恶耗,一时间也没办法接受,同样是到处打听医治的办法,可同样的,医院没有任何办法。
到的最后,女人没了办法,回村里后老中医说男人怕是撞了邪,让找一个先生来看看,却正是这一瞬,那昏『迷』了快一个星期的男人,却是猛的坐起身来,而后将我先前给他的那张,记有我号码的纸条拿了出来,这一来,才有了先前那女人给我打电话的一幕。
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虽不是老人,却也能看出那玩意儿不是个好东西。只是我好奇的是,那男人把那邪菩萨带回去供奉着是为什么。
而且那邪菩萨听女人说已经被她给摔了,如果说是怨灵报复,也绝对不会是这样。
先前见到那男人的时候,男人虽说举止怪异,却也没有表现出被什么东西控制的迹象,反倒是他回家以后,我总觉得从他女人的话里说,男人的举止分明是换了一个人,不仅跟他分房睡,还会将一些动物内脏带回家里。
那装有哪些内脏的玻璃瓶,又是用来干什么的。
疑问未解,恐怕在这里想是不会有结果的,我先前问过地址,这两天正好也没什么事儿,不如就过去看看,那地方离我现在所在的地方,也就隔了一个镇子而已,估『摸』着两三个钟头就能到。
回到家,马小玲出奇的没在,只有曹二和曹三在家里,曹三依旧是盘坐在窗前,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楼下来往的行人和街道。曹二则百无聊奈地坐在曹三一旁,曹三看什么,他就看什么。
看着眼前行为举止都快融合到一起的两人,我有些忍俊不禁,在我回家的刹那,两人也发现了我,先是曹三猛的站了起来,而后是曹二。
马小玲没在,索『性』也就不带她过去了,我先是走到冰箱旁边,将买回来的蔬菜分类放好,又将半只酱鸭子也放到了一旁的桌上,这才给她发了条短信,不用等我们回来吃饭了。
做完这一切,我才叫上曹三跟曹二,一同出了大门。
离开马小玲家的时候,天出奇的蓝。
按照女人给我的地址,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却是坐的我昏昏欲睡,对男人胸前莫名多出的那个脑袋,在这两个多小时的设想下,我大概有了结论,只是不知这结论的真实『性』。
赶到目的地时,已近下午,我下车时那女人已经在路边等我了,看得出她脸上很是焦急,也难怪,毕竟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我拿出shǒu jī gēn她招了招手,后者发现我到了以后很是惊讶,估『摸』着她也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就赶到这边。
“曹大师,你可来了。”
女人一见我下车,就直接拥了过来,在她旁边,还有一个老人和先前看到的那个女孩儿。
只不过在他们手里,此刻端着两个瓷盘,瓷盘上面盖着一条红布,红布上则放着两条香烟和几个红包。
那应该是他们为了迎接我弄的东西,我自己并不抽烟,钱自然也不能多拿他们的,现在我才觉得,免费是不可能免费的了,怎么的也得收点儿辛苦费,虽说我并不太愿意收这些钱,却也要生活。
我一个人自然是没什么关系,不过在离开的时候,我倒是想给马小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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