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他真的很喜欢抽烟,特别是在紧张或者情绪不稳的时候,一根烟似乎就能让他镇定下来,这玩意儿真的有这么神么。
我也抽过一段时间,不过后来也觉得没意思,一天不抽也绝得没有什么,渐渐地也就完全不抽了。
约『摸』半个多钟头,轿车驶进了一条山道,我发现周围的温度都因为进到山道以后开始降下来,金水行开着车,依旧沉默不语。
我摇下车窗,将头从车窗伸了出去,这才发现车道两旁竟是种满了参天大树。这些树的树龄至少都在百年以上,林子过于密了,所以我才会觉得一进到这里,温度瞬间变了一个味儿。
天际有雷声轰隆,蓦地,我将头给收了回来,突然开口道:“上一次发生命案,是去年了吧。”
我的突然出口,似乎出乎金水行的意料之外,后者点了点头,这才道:“不错,的确是一年前的事儿了。”
“所以说,从现在开始,命案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对吧。”
金水行继续点头。
对于这件贯穿了十年的案子,我心里那是绝对充满了好奇,我好奇的是为什么一年只杀一个,而且死状都极为怪异和凄惨,对于破案什么的,我自然是什么都不懂,可眼前这些个案子,根本就不是寻常人所犯,如何能算是破案。
轿车一路行驶到了顺德大门正中,直到下车前的那一刻,我依旧觉得冷。
头顶狂风大作,眼看着似乎很快就要下雨,可那雨半天都下不来,甚至在半晌之后,头顶的乌云渐渐散去,先前消失的太阳又重新出现在天空之上。
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同寻常。
我依旧记得先前从村子里出来时的一幕,那风云变『色』的一瞬间,闪电击中了陵墓所在的位置,当时我推测一定是有什么大东西从墓里钻出来了,这才引起天地变『色』,降下闪电阻止。
可眼下这般,与上次相比,除了没有闪电之外,又有什么区别。
头顶艳阳高照,可我依旧觉得周遭寒气透骨,不仅是我,从周遭那些学生和老师的打扮看起来,也是一副冷的要命的样子,现在不过刚刚入秋,外面气温也并未有太大偏差,直到我们进入到了这里。
金水行领着我在学校里四处晃着,他跟校方明显打过招呼,很多寻常不能去的地方,也大都没有保安拦着,轻而易举地就进去了。
跟大多数大学一样,这里图书馆小卖楼阶梯室一应俱全,甚至在金水行的带领下,我还看到了这个学校最特殊的地方。
一个陈旧的博物馆。
听金水行说,这博物馆是建校之前就在了,后来学校为了能够让学生了解到一些古物的知识,也就将其收入了自己手里。
看守博物馆的,是一个年近半百的老者,老者头发依稀有些『奶』『奶』灰,下巴的胡子却是漆黑发亮,明显是长时间捋才会产生的效果。
金水行出乎我意料地跟看守博物馆的老头很熟,只见他从怀里『摸』出一条中华烟,神不知鬼不觉地塞到了老头手中,后者则是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拍了拍金水行的手,这才迅速将那条烟塞到了看守室里的抽屉底下。
两人的动作行云流水,熟络至极,明显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我在一旁静静看着,老头儿似乎也注意到了我,只是在看向我时,多留意了我身边的曹二跟曹三。
我报以微笑,后者似乎并不买账,很快就别过头去,甚至没有给我多少回应。。
脾气怪的老头我见的多了去,自然不会跟他一般见识,只是这老头在回看守室的时候,我注意到他食指上面,似乎戴着一个古朴戒指。
一般人戴个戒指自然很正常,对于老人来说,戴一个比较有年代感的戒指自然是更为合情合理,可就是这个戒指,却让我微微凝目,我先前在那戒指之中,分明看到了一个光点一闪而过,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我竟然觉得那光点,很像闪电。
很快老头就准了我们进博物馆参观的要求,甚至我觉得先前金水行给对方塞烟的行为,就是贿赂。
“就为了能进来看一眼,就塞这么好的烟,值得么。”
我看着周遭那些都已经布满灰尘的陈列柜,里面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看起来很是古老的东西。
不成想我这话一落,金水行居然抿嘴一笑,这才道:“我想你是误会了,刚才那烟,是琉璃老爷子自己拿的钱,我只是负责给他带而已。”
金水行突然出口的话让我为之一滞,正要问点儿什么,就发现那博物馆大门的位置,又走了一个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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