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喽?”南宫离反问了一声:“你家姓白的那老太太呢,你让她亲自来跟我说!”
说完这话,南宫离拉着我就要回旅馆,那人一把抱住了南宫离的大腿在地上赖着:“大师,白家太『奶』他快不行了,她实在是过不来了!我求您了!”
说着话,那人从兜里掏出两根金条,明晃晃地亮在我和南宫离的眼么前。
卧槽,那可是金条哇,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金条,那是我头一回见。
看到金条南宫离迟疑了一下,冲我使了个眼『色』,我顿时想起来,南宫离说不能用手接钱的茬,赶忙伸手把那两块金条给接了过来。
“这还差不多,给你家去个电话吧,告诉他们昨天都谁动手了在门口给我跪成一排,还反了你们了!”
那人一听有口,赶忙连声答应,把我和南宫离恭恭敬敬地请上了车。
路上我听那人给家里去了电话,听明白了个大概,说的是昨天后半夜矿山就出事儿了,他家有人让矿山崩塌给埋到里头了。
还说姓白的那老太太本来想去矿山看看咋回事,刚一迈出门就整个人躺在地上直抽搐。
听到这些,我下意识地将目光对准了南宫离,我看他一脸得意的样子,再次颠覆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难道真的是因为昨晚上埋下的那根吊绳?
这也太悬乎了吧!
正想着,车就快开到地方了,离着老远我就看见他们家昨天动手打我和南宫离的那些人,挨着个的在门口跪成了一排。
其中男的还光着膀子身上背着荆条。女的把头磕到地上,连抬都不敢抬一下子。
我再一瞅昨天那棵埋了根吊绳的树,树杈子上竟然上挂着一只雪白的狐狸,在那棵树上上吊,给自己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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