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头,或多或少,这于我们来说,也算是好事,只是人总有好奇心,我甚至有了找个空闲时间,把匣子打开来看看的念头。
下到暗道里,我更觉老者凄凉。
整个暗道长不过四米,除密密麻麻我看不懂的机关暗拓之外,便只有一张床,一张四方桌,和一个腐朽到不成样子的麻草凳子。
看那凳子的腐朽程度,很难想象老者在这里过得都是什么日子。
“要坐就坐会儿,反正也让你们过来了,我恐怕也时日无多了。”
老者满面愁容散不开,看他的模样,怕是一直不曾离开过这里。
看来刚才倒是我想多了,这老者既然一直在这个地方。若是有出口,怕是早就出去了,又怎么会老老实实地一直待在这个地方,做个守关人。
而且这一守,就不知道守了多少年。只是我好奇的是,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老者看起来并不愿多说什么,在吩咐过后,就兀自回到那破草垛子上,盘腿打坐。也不再看我们,甚至丝毫不提机关的事儿。
我看了眼眼前的那些机拓。虽说分不太清楚,可大抵还是能看出些许门道,这些机拓所对应的,应该就是外界的那八盏灯,只是八盏灯所代表的都是些什么机拓,我却又不甚清楚。
老者似乎是察觉到了我在观察那些个机拓,也不说话,仅仅是微睁着眼看着,直到半晌过后,应该是发现我依旧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这才传出一声重重的鼻息,显然是有孺子不可教也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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