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姓楚的女人,就是太不要脸了!
天天不是勾引这个,就是勾引那个!
真是讨厌!
听着黄花大婶问,张杏花有意的说:“什么气度啊?不就是穿的衣服好点吗!人靠衣装马靠鞍,有好衣服一穿,大山的土匪也成了贵公子!”
是啊!
黄花大婶眼一亮:“还是杏花有见识!这个人我从来没见过,城里的人也不会到我们这乡下来晃荡吧?难不成真的是那大山里的土匪?”
“这个么,我就不知道了,毕竟知人知面也不知心。”
黄花大婶嘿嘿一笑:“杏花这还出口成章了呢,不过你没说错,确实呀,这人嘛牛屎外面光、里面草包糠都不知道呢!再说,山中的土匪不也是人做成的嘛!”
远处的青山叫阡龙山,是越州府与璃州府的地界山,大山绵长数百里,溪虎村的人可没人去过那地方,只听说那里有很多土匪,专劫过路的行商。
不一会,村里人都知道许家小院来了个来路不明的男子,这个人全村人都没有人见过……
“与那琬姑娘在一块?那琬姑娘可是京城来的大姑娘呢,听说大户人家的姑娘七岁起就不与男子同席,她怎么跟着个男子到处晃?”
也有人说:“会不会是她的兄长之类的人?”
“她家在京城呢,京城你知道有多远吧?光马车都要走一个月,这京城的人有这么容易到这来的吗?如果是她兄长,她肯定与别人说了。”
“那会是谁啊?”
有人撇撇嘴:“爱慕者呗!我看啊,又是哪里的富家公子看上了她,这是来追求她了!”
突然传来一声怒喝:“你们胡说什么?背后说人,什么德行!”
许尚今日沐休刚从镇上学堂回来,一进村就听到妇人议事生非,而且说得越来越难听,顿时出气喝斥起来。
一个婶子看到他,立即申辩:“哎哟,我家们秀才公回来了!阿尚,我们可没胡说,你看那琬姑娘吧,一个大姑娘跟着个男子去山里跑,可怪不得我们说。”
许尚见过楚向琬多次,每一次她出门都是目不斜视不说,身边还带着丫头。
看着这群长舌妇,他心中真怒了:“你们说人是非之前想想许老救命的事!人,要知道感恩!”
说起许太医,顿时不少人闭嘴了。
其实她们之中有许多人与楚向琬并无仇,甚至不少人还受过她及她外公的恩惠,可人就这样,受多了就不记得了。
顿时有人嘟嚷着:“这可不是我们猜测的,是杏花说猜的,毕竟来了外人,众人不可能不好奇。”
杏花?
怎么又是她?
许尚与张杏花的二哥同年,当时两个还一起启过蒙,只不过张富贵不是读书料,上了两年村学就死活不上了而已。
小时候张杏花喜欢跟着她二哥玩,许尚觉得那小姑娘长得也清清秀秀、性格也活泼可爱还挺不错的,怎么这两年一长大,就成了这德性?
皱皱眉,许尚还没说话,顿时有人好奇的问:“阿尚,你是不是看上了楚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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