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老鼠懒洋洋的在墙上蹭了蹭屁股,三角眼翻了翻,不耐烦的说:“傻站在那搅扰爷爷晒太阳,滚开,不然叫你知道知道鼠爷爷的厉害。”
杜和叹了口气,接地气的双手揣在袖筒里,蹲在灰老鼠的旁边,突兀的问灰老鼠:“鼠兄,听说你在这挺久了,不知道假如衣服脏了坏了,监狱里头给不给换囚服?”
“你有钱换老婆都有的给,囚服算个什么,穷小子没见过世面。”
灰老鼠不屑的撇了撇嘴,将杜和当做了主动示好的穷光蛋,嫌弃的向旁边挪动了一下,顺便又蹭了蹭瘙痒不已的屁股。
杜和压着恶心偷眼一看,灰老鼠单薄的囚服都给蹭出了两块空洞来,衣服下的皮肤红彤彤的,有些像杜和见过的狒狒,不过那一块的衣服或许是经常摩擦,料子倒是还能看得出来本色,显得不那么脏,叫杜和的心里好受了不少。
“别蹭了,鼠兄,你那是疮,得挖掉涂药水才能好。这样,打个商量,你叫我打一顿,然后我给你赔几亩地,你再把地赔给榔头,我就求金爷给你治屁股,怎么样?”
杜和诚恳的看着灰老鼠。
灰老鼠错愕的看着杜和。
“册那的你……哎呦!”
灰老鼠一声乡骂还没说完,当头就招了杜和一眼炮,给砸了个满眼冒金星!
“既然你不答应,还骂我娘,那这顿打就算白挨了,回头别忘了给榔头赔地。”
杜和撸起了袖子,活动了一下筋骨,将灰老鼠按在地上就是一通老拳,毫不留情。
杜和年轻气盛,刚刚进监狱,身体各项素质都还在巅峰期,而灰老鼠在监狱里过活了好几年了,身手虽然不如杜和,但是下手却是黑上好几个层次,招架了杜和几下子,就反手还了手,一时间俩人拳拳到肉,打的十分精彩。
榔头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大叫了一声就奔了过来,被杜和以眼色制止了,带着一众兄弟们围在外头干着急,灰老鼠没什么人,平日里打架都是靠雇,此时没提前给钱,自然没人替灰老鼠出头,闹的周围全是给杜和加油鼓劲的,打的灰老鼠是越来越烦躁,直想拿到捅死这帮子聒噪的傻子。
平日里开盘的华人看守被人从上到下撸了个遍,一个大子儿都没剩下,早就委委屈屈的躲了开去,一边儿的望都左右看看,慢吞吞的从背后拿了个硬纸壳出来。
“来啊,来啊,分胜负一赔三,平手三赔一!”
望都用异国口音浓郁的上海话开了盘口,虽然盘口喊得比较任性,也很快就吸引了一众手头有闲钱的闲人们下注。
反正都是有点地位实力的,输了也不怕没饭吃,赢了还能高兴高兴,这监狱里头的日子,不怕有事,就怕无聊。
灰老鼠买卖人口起家的,平时就比较警惕,耳朵尖,打架之余还听到了望都那边的动静,听到望都擅自拿他开盘,有些不痛快,气喘吁吁的吼道:“我买胜负,我胜,十块的!”
望都面色没变,响亮的答应了一声,记录了下来。
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望都的口音已经照比刚刚大幅度减小了,看来钱财能使鬼推磨的道理,对千里之外的外国鬼也同样适用。
而且曾经不通人情世故,对一个刚认识的异国人都会掏心掏肺的望都已经学会喜怒不形于色了,看来这段时间对那两个华人看守的盘剥同样的也叫望都开了窍,学了些实用的好东西。
至于灰老鼠,在失去了一向作为靠山的两个华人看守的照拂之后,显然自乱了阵脚,臭棋频出,不用杜和下绊子,他自己都快把自己给坑死了。
见到灰老鼠打架的间隙还要抽空买自己赢,杜和撇撇嘴,回以又快又狠的一记肘击,顺便骂了一声蠢。
明摆着印度看守要圈钱的时候,赔率开的这么任性,目的这么明显,大家都能看得出来,所以都是去给望都送钱了,押的胜负不说,给钱的时候,都是意思意思的三块五块的给,随份子一样钱数十分平均。
就灰老鼠自己,脑子蒙了,要用十块去以卵击石,非要争这个义气,十块钱砸过去,一看就是想要赚一笔的。
假如灰老鼠的理智还剩下那么一点点,他就不会想不到,只要杜和坚持到收风回监室,或者望都将两个人拉开,两个人就不可能分出胜负,没有胜负,不就是平局了。
真不知道之前在监狱里是靠什么活下来的,难不成是靠脏?杜和看了看灰老鼠比平时大了三圈的脑袋,暗自忖度了一下,可能是脑子给打坏了。
tóu zhù一样,目的不一样,望都答应的时候,对灰老鼠有了那么点儿成见不一定,但是其他的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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