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聚居地,那个巨大的石室,巨猿大声地咆哮着:“废物,你们都是废物,这么多人怎么抓不回一个狐狸!真是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啊”
下首站着的正是从林回来的犀长老和熊长老。它们低头站着,一动不动,任凭巨猿咆哮。犀长老似是有话想说,但动了动,还是没有说,依旧静静地站着。
边,还站着一个,正是那豺。豺这次算是发现有功,巨猿王特地准许它来参加议事。豺也是伏了下去,一动不动,听着那王的咆哮。
骂了一会儿,巨猿似是有些累了,看了看站着一声不响的熊长老和犀长老也是无可奈何。一拳便砸在了室摆放的一张石桌,那石桌受不了这力。“轰”的一声便断了,碎成了几瓣散落在地。巨猿觉得了无趣味,便摆了摆手,让它们退下。
熊长老和犀长老行个礼,便退下了。巨猿回头一看,发现那豺还是伏在地一动不动。有些生气地说:“为何还不退下?没听见我说的话吗?”
豺显得有些惶恐,更加伏低了身子,恭敬地说:“大王息怒,小的愿为大王效犬马之劳。”
“恩?”巨猿听得,便觉得有些怪,“你想要做什么来为我效劳?”
豺依然是低着头,说:“大王,那老狐和白米不是没有抓回来吗?小的愿意进到林为大王抓回白米,献给大王。听说那老狐被犀长老伤了,想来是行动不便的。我想我可以办到的。”
巨猿王听得这一番话,倒是皱眉思考了一下。随后便道:“好,你去办吧。白米带活的回来,老狐能抓抓,不能抓直接杀了吧。”
“是!大王。小的马去办。”豺说着,便低头退了出去。自是去收拾行装,带了些同类,便到林搜那老狐去了。
白米望着父亲那被撕掉了大片肉的后腿,不禁哭了起来。一边哭着,一边帮老狐包扎着伤口。
妖兽是没有衣服穿的,所以也没有了可用的布类包扎物。白米采了些宽大的叶子和柔软的细枝将伤口处扎好,这样看起来没有刚才那么的血淋淋,那么的可怕,也不再往外流血了。地还流着一滩血液,正逐渐渗入地下,地面的血液颜色渐渐发黑。
老狐似是有些痛苦,在白米包扎时身体有些颤抖,待得包扎好,却是伏着不想动弹了。
老狐看了看正在流着眼泪的白米,安慰道:“不要伤心,我们不还活着吗?而且眼前看来,熊和犀牛两位长老应该是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并没有追过来。也不枉几百年一起同殿为臣,还是有些交情的。”老狐说着,自是感慨了一番。
白米停止了抽泣,用那爪子轻轻抹去了眼角的泪痕,说道:“阿爸,你不该一个人出去的,以后要叫我,也好有个照应。”
白狐摸了摸白米的头,叹口气说:“你不懂,你的实力太低,去了也是没用的。不要多想了,闹了这么一场,我打的鹿都没能带回来,你现在肚子肯定是饿了吧。等我再去找些食物吧。”
老狐说着,便想去找食物,不想刚站起来,后腿一阵钻心的痛,竟是踉跄了一下。白米赶紧扶着,说:“阿爸不要动,还是我来找吧。”
白狐看着白米,好一会儿,才点头说道:“那也好,你从未在林呆过,不要走得太远,一定要小心。”
“恩。”白米应了声,便开始向着林走去。
看着白米的身影渐渐远去,老狐便闭了眼休息了。它趴在地一动不动,两只耳朵却是不停地动来动去,似是搜集信息的雷达。
过了些时间,老狐睁开眼来,将目光投向白米远去的方向。但是没有看到白米,不禁有些担心。正想是不是出去看看时,白米的身影却是从远方飞快地跑了过来,嘴叼着两只兔子。其一间黄白相间,其一只蓝白相间。
白米扔下了两只兔子,却又哭泣起来。老狐赶紧看了看白米的身体,并无受伤的痕迹,便问道:“白米,你为什么哭泣?”
白米指着那只黄白相间的兔子说:“你看,这只兔子和我们家里的那只多么像啊,一看它我想起了家里的阿黄。当我杀死它的时候,好像阿黄也死了。呜”她又哭了起来。
白狐很无奈,只得劝慰道:“你是妖兽,它们只是普通的野兽,你每天吃的不都是它们的肉吗?不要多想了,赶紧吃些。我们等下还要赶路呢。”
白米又哭了一会儿,才擦干眼泪,却把那只蓝白相间的兔子留给自己,把黄白相间的兔子给了父亲。吃的时候却是转头背着父亲,不忍看到那只黄白相间的兔子。
白狐也是觉得非常无奈,自己的这个女儿竟然是如此善良的一只妖兽,这到了丛林,可要怎么办啊。
食罢,白狐父女便开始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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