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无法形容的痛!林逸风觉得胸口的骨似乎都碎了,已经无法支撑起心脏的跳动,每跳动一下心脏便是一阵剧痛。 手脚只能微弱地感觉到存在,动个手指,都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做出动作。地面是冰凉的,想是在一个石室里,睁开被血糊住的眼,外面有些黑,一时不太适应,稍后便可看到石室的全貌。
石室并不大,没有钢铁的栅栏,栅栏是用一根根树木组成的,非常的粗糙。有些地方树木做得不平整的,便是塞块石头了事。石室地有些潮湿,应是在地下或者靠近地面的地方。
林逸风动了动,身体似乎是好了些,虽然动作间还是剧痛难忍,却是能动了。他努力地挪动身体,想把身体挪到一个角落去,因为那个角落铺着厚厚的小树枝及叶子。豆大的汗珠在滚落,他咬着牙关,忍着剧痛,脸色白得像一张纸。一寸寸地挪,不停地挪,终于挪到了那个地方。
躺到干燥的小树枝和叶子组成的床,林逸风苍白的脸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便躺着一动不动了,剧烈的疼痛又再袭来,然后口干舌燥,腹空空,他有些支撑不住,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是这个人类吗?这是刚抓来的人类?”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林逸风睡了一觉,觉得好了很多。只是口干舌燥,还有那强烈的饥饿感却是没办法消失的。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偏过头,微张开眼,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只小白狐正在问一只豺。想来那豺是这里的看守,正恭敬地对着小白狐说话。
小白狐似是很不满意。它很快走了过来,看着林逸风,见他一动不动,便对那豺说:“这是怎么了,是死了吗?”
豺肃立,谄笑着答着:“二小姐,应该是没死的,只是被大王伤得太重,怕是短期内恢复不了。”
白狐又看了一眼,说:“那给他点水和食物,先不要让他死。”
林逸风听得,觉得这小白狐心地善良,还是个好妖兽,看来妖兽也是有好心肠的。正思忖间,听得外面又说话了,便又仔细听着。
那豺有些怪,便问道:“这人死了便死了,我们这里关的人从来没有活着出去过。为什么要救他?”
小白狐这时有些气恼,大叫道:“你知道什么,这里关着他一个人。你先养活了他,我要好好折磨他,我的姐姐是被人类杀死的,我恨每一个人类,哼!”
那豺一听,又露出了那讨人欢喜的笑来,说:“二小姐,放心,我一定让他活着,到时候你要鞭打,脚拍,还是吃了他都随意。”
看着小白狐离去,林逸风心里却是一阵恶寒,刚刚还以为这只小妖狐心地善良,没想到竟然是要养着自己来折磨。唉,知兽知面不知心,看去这么可爱小白狐怎么会如此歹毒。
时间又过得几日,这几日倒是有了些食物和水,水还好,该是普通的河水。只是这食物便是难吃了,每天扔进来的是一块肉,还是生肉,面毛茸茸的兽皮也是没割掉,想必是直接从身体割了一块拿了来。
野兽的肉在没有煮熟的情况下,那股腥骚味特别的浓。林逸风早早便喝了那水,补充了一下体内的水分,便是开始享受今天最幸福的食物了。
他小口地咬着那生肉,尽量捂住鼻子不要去闻那皮毛的臭味。吃着吃着,便会干呕一阵,幸好是没有吐出那肉来,这么小心翼翼地吃了将近半个时辰,总算是把这肉吃了下去。他又静静地躺下,一动不动,等待着身体的恢复。
应是那肉和水起了作用,再加神风营的队员都是军精英,且是有五行异能的。这几日身体竟是慢慢地恢复了一些行动力,胸口也不于那么疼了。身那些战斗被伤的地方也开始有些结疤的现象。
林逸风是那火行异能的拥有者,可以凭空生出火来。只是现在伤势太重,用不得异能,再加在这个牢,一旦用了异能,还不知会是什么下场。
这几日连连做梦,他都会见到那些熟悉的队友,石勇,司马青,还有其他人。梦情景和现实一样残酷而无情。每次梦醒,都是泪流满面。他暗地里也是想着,能不能逃出这个地方,将情报送回军营。所以每次进食后,他都躺着一动不动。那看守的豺以为他没有好转,看了几次便不来了。而且那巨猿似乎也是忘了自己的存在,并没有派人来问过话。
林逸风静静地躺着,尽量让自己不去想,努力恢复身体。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怎么样,这个人现在禁得起打了吗?”
林逸风一阵心闷,这才刚好一点,难道又要被打?身子却是一动不动,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一会儿,那牢门却“吱呀”一声开了。一只小白狐抱着一只黄白相间的兔子进来了。
小白狐看了看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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