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大踏步向前,走到舞台,手握那把似有似无的透明的刀。他看着面前的朝雄,笑着说道:“千年了,一千年啊!我终于出来了。你也该把那王座还给我了。”
朝雄面色有些苍白,但他没有退却。四周的黑白天机已经来到了他面前,密密麻麻地站着。黑煞如那黑鹰坠落,也站在了面前,手持两把寒光刀,看着面前的大皇子。
台下百官已经像蜜蜂炸了窝一般,开始议论纷纷起来。其余的皇子,你看我,我看你,一下子搞不清状况。有一部分也开始向着舞台移动,没有人相信自己的大哥是始皇,只当他是疯疯癫癫了,决定想办法将他擒下。
朝雄看着眼前的大儿子,脸色复杂。他向着那些来的皇子说:“你们速速退去,不要掺合进来。”
大皇子笑声止歇,听了朝雄的话,看向那些正在犹豫的皇子们,眼尽是暴虐和亢奋的气息。说道:“你们退去吧,怎么说也是我的子孙,我不希望你们在这里无谓地死掉。”
众皇子里,有些血气方刚地马破口大骂:“你根本不是我大哥!你如此疯疯癫癫,究竟是要干什么?”
大皇子,或许现在应该叫始皇了。他一听,也是大怒,左手一挥,便像从天降下了一个无形的,一下将这些皇子全部都住了,动弹不得,再也发不了声。
“哼!聒噪!给我好好地呆着不要动。”
台下诸人立刻大惊,刚才还嗡嗡作响的议论声一下没了。他们无法相信是什么力量,竟然一下子禁锢了这么多的皇子。皇家历来尚武,这些皇子也不乏武力超群之辈,竟然在大皇子的一挥手间,便全部一动不能动,真是匪夷所思。或许,这真是千年前的始皇?人们的心思开始有些动摇了。
“大胆狂徒,竟敢冒充大皇子,到这里胡言乱语,莫非欺我军无人?”一声大喝自殿下响起。原来是一个参加晚宴的将军,名为汪道。军精锐近期因与妖兽大战,都集合在铁屏山抵抗妖兽去了。这次来参加晚宴的是留守禁军的一些大将,也是战力不俗之辈。立有战功无数。
始皇眼暴虐气息更盛,脸肌肉突然跳动,大吼道:“谁敢这么说我,献你的人头来。”说罢,转身看向那发声处。
人们被这暴虐的眼光吓住了,纷纷退却,一下子空出一条路来。汪道便暴露在始皇的眼前。
汪道一愣,直接便看到了始皇那双眼,如同看到了尸山血海般。任他这身经百战的将军也是惊惧不已,但嘴却是强硬:“你敢杀我?这是皇的宫殿。”
无形的刀突然举起,向着那汪道轻轻划下。无声无息的,刀气所过之处,桌凳便如豆腐般碎开,殿内铺着好玉石转眼间便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裂痕,这裂痕以极快的速度向着汪道延伸了过去。
汪道的话音未落,整个人便被刀气侵体而过,没有任何的预兆。一丝鲜血突然从额头渗出。举起的右手还未指向那台的始皇,便已经垂下。然后两片一分为二的身体突然间倒了下来,切面光滑无,血水瞬间混合着内脏流遍了这玉石铺的地面。
汪道身后,那未来得及闪避的人一样的下场,有直切的,有斜切的,还有些断了手,断了脚,断了指的。直接失了性命的一声都无法发出,失去了身体一部分的过得一刻才发出了惨嚎。
一个守卫在宫殿墙壁边的士兵,只来得及拿刀挡了一下,便连刀带人被这无形的刀气斜斜切成了两半。刀气余势未尽,直劈在宫墙,破墙而出。也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人受伤。
“哈哈哈”始皇又是狂笑,“还有谁,还有谁不服?”眼光不断地在人群扫视着,人群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暴虐的行径镇住了。
在始皇看着人群时。黑煞朝那殿顶看了看,然后和皇对视了一眼。皇点点头。
两道长长的寒芒亮起,一个黑影无声无息地向着始皇的背后袭击,直扎后心和后脑。宫殿顶,那个大洞里,圆月已经看不到了,只有月光还在洒落着。
一道白色的带着月辉的身影忽然从天而降,两手团着一团巨大的白色光球,气势惊人地砸将下来,直取舞台的始皇。其余的黑白天机将皇围得更紧了,也是蓄势待发。
始皇还在那儿站着,背对着朝雄,不知道杀机正在笼罩。朝雄脸微微露出了笑意。身后,关雪脸色已经不复绯红,变得有些苍白,整个瘦弱的身子竟是微微颤抖着。她的本无神采的眼,竟然也流露出了一种畏惧的神情。
台下,朝天已经唤出了竹马,全身已经蒙了一层淡淡的青光。另一边,米月拿出那把贴身的短刀,正是由碎金兽的牙做成的刀。刚才还在玩耍的那小竹马也不见了踪影,她的全身,也泛出了一道淡淡的青光。
“扑”一声闷哼。黑煞怎么也没想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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