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在这南桂楼里过得几日,舞儿忙碌得很,西姬安排她学习些礼仪,还有一些舞蹈的排练。当然也安排了琴棋书画类的培训。
舞儿本是族出名的舞者,学些舞蹈自然是不在话下,一点通。见到这些琴棋书画,也是非常好,兴致勃勃,从未厌倦过。只是在经历了几夜后,她便有些了解了这南桂楼是干什么的,前面的这些女人又是靠什么生存的。然后,她撂挑子不干了。
“我以为让我跳舞,没想到是当这种地方的舞女,我不干了。”舞儿气呼呼地说,一边把那舞衣给脱了下来,把头装饰的珠钗一把摘下来,扔在了地。
西姬赶紧来安慰:“舞儿,别急。你先听我说。”年阿羽也在边看着。
“爷爷,你说怎么办?刺杀刺杀嘛,干嘛让我在这儿跳舞?”舞儿对着阿羽跺着脚说。
阿羽劝着她:“你不要着急,先听听你西姨是怎么说的。”
西姬搂了舞儿的肩,拉她到旁边坐下,然后说道:“舞儿,我这个地方虽然做了一些你不喜欢的事。但你怎么可能和她们一样呢?这里的女人也有两种,一种是mài shēn的,一种是卖艺不mài shēn的。你只是跳舞,属于卖艺不mài shēn的,是个清白人。再说了,这本来是做做样子的,我们的目标是要吸引到皇族的注意,才有机会进入皇宫啊。你想想看,你和影儿这次来的任务又是什么?对不对呢?”
舞儿想了想,没有说话,脸还是忿忿不平。
门外突然响起影儿的声音:“爷爷,西姨,你们在吗?”
“进来吧!”阿羽说了一声。
门儿一开,影儿便走了进来。门口便有人把门重新拉了。影儿一进来,说:“爷爷,我在街听到一些怪的事情,又是仙人使者,又是千年预言的,最近传得好厉害哦。”
舞儿一听,来劲了,马站起来问:“什么仙人使者,什么千年预言。影儿你快说说。”
阿羽和西姬笑看着两人。影儿便把听到的关于仙人使者和千年预言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舞儿一愣一愣的。
影儿刚说完,她马问道:“不对啊,这青丝起,莫非指的是那个老是搂着女人骑青马的少年?是我们路遇到过的那个?”
“应该是吧。”影儿有些怀疑,便把眼神看向了爷爷这边。
阿羽点点头,说:“没错,预言的青丝起是指这个少年,至于迷雾破,目前还不清楚具体的含义。我们羽族和迷雾是有着很大的渊源的,也不知道这个迷雾破又是好是坏。”
西姬点点头,陷入沉思。舞儿接口问道:“那下两句又是怎么回事?仙人使者哪里来的?难道真的还有仙人?”
阿羽想了片刻,说:“下两句是神龙崩,仙界临。大概意思是说朝天柱的云神龙会崩掉,至于这个崩究竟是死还是别的意思,我们也不太清楚。最后的仙界临,大概是指仙人归来吧。仙人使者更是一个谜,不知道何处来的。”
西姬听了,点点头,说:“这千年时间一到,确实什么都起了变化,人类和妖兽的战争已经开始。谁也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我们还是做好自己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
舞儿和影儿听了,都是点头。然后,影儿便又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舞儿经过这么一闹,倒是没了情绪,又开始练习,如那翩翩仙子在空飞舞。
朝天这段时间倒是变得慵懒了。
自那天从盲女那儿回来后,不久便听说朝廷军事大调动。阿凤只来得及道个别,又急匆匆地赶回到神机营去了。随后几天,逛了些街,还接待了一些闻风而来的王都里的公子爷们,他厌倦了,也懒得再和那些王公贵族们接触,总觉得拘束得紧,不如原来的山林里自在。
见他如此,林氏也知道这儿子的脾性,便把一些无聊的应酬都给回绝了。朝天便有些空闲的时光。除了天天夜里总要和米月滚滚床单之外,白天便剩下看看书,然后再到演武场教教孩子习武的事了。不过他很满足,觉得这样的生活才是自己想要的。
又有一日,起了床来,看了会儿书,便觉得无聊了。便想着要去演武场看看那对双胞胎,挺有趣的一对人儿。
竹马最近的变化也很大,竟是能化出好几个化身了。今天,它又化出了两个化身,一个早早地跟着米月走了,变成拳头般大小,呆在米月的肩头走了。
米月最近也是重新迷了绣花和做饭,一有空便跑去和母亲婆婆一起绣花,偶尔还会来一两个林府的小媳妇儿,她便成了师傅,高兴地当起老师。乐此不疲。
还有厨房也是她喜欢的地方,包子啊,汤圆啊,煎饼什么的都学了个遍。朝天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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