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氏重重叹了一口气,可叶红袖对这个云飞表哥还是没有任何一丝印象。
她有些奇怪,同样都是忘记,但是在想陈云飞和想连俊杰的时候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连俊杰是只要一提起这个名字,她心里残存的原主余念会让她揪心的疼,这种感觉有过很多次。
可这个云飞表哥却完全不同,每次叶氏提起她,她都有种这个人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感觉,只觉得她就是一个自己想不起来的陌生人。
可这个陌生人,却又偏偏和自己有了婚约。
叶红袖和叶氏刚吃完饭,连俊杰就来了。
望着他们二人并行离去的背影,叶氏脸上的忧虑越来越深了。
两人先去了村长菊咬金的家,刚进院门就被院子里的动静给吓到了。
菊咬金的儿子,十二岁的菊海生正倒在地上浑身抽搐,手脚痉挛,口吐白沫。
菊咬金的媳妇菊花和女儿菊香吓得跪在地上一同扑在他的身上嚎啕大哭,面色发黑的菊咬金拿来一双筷子横塞进他的嘴里,以防他会咬伤自己的舌头。
叶红袖见他动作利落麻利,像是早就习以为常了。
“我看看。”
叶红袖蹲下抓着海生的脉搏摸了一下,眉头微微皱了皱后把手伸到了菊花的面前。
“嫂子,你头上的银簪子借我使使。”
她自己头上唯一的一根桃木簪子,上次在和土蛋娘搏斗的时候被弄断了。
而这个时候连俊杰才注意到,叶红袖的头上什么首饰都没有。
“红袖,你,你行吗?”
菊花摸了一把脸上的泪,对叶红袖的医术很是怀疑。
原先虎子的事,她听自己的男人说了以后是有些相信叶红袖有医术的,可今天一大早,村子里的流言满天飞,各个都说叶红袖黑心肠,为了挣自己的名声不顾别人的名声,这让她质疑叶红袖医术的同时,也有些质疑她的人品了。
“放心吧,我不会伤着海生的。”
菊花把头上的银簪子取下来的时候,还惴惴不安的朝自己的男人看了一眼,见他点头了,这才把簪子递给了叶红袖。
菊海生的病情正在发作不好移动,叶红袖就只能归趴在地上在菊海生的颈项部及督脉相关枢纽穴位施了针,很快,刚刚还全身痉挛抽搐的厉害的菊海生渐渐停了下来。
等菊香端着打来的干净井水时,菊海生已经被众人搀着回了房间。
叶红袖坐在床边,抱着昏迷中菊海生的脑袋摸了好一会,最后终于在他的后脑勺摸到了一块异常的柔软地儿,这正是造成菊海生会这样发病的原因。
“红袖,红袖,嫂子我求求你,你救救我家海生吧,也不知道他怎么好端端的这一年就染上了这么个怪病,这些年不知道看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药都不见效。
隔壁的灵姑说海生是走夜路的时候碰见脏东西了,还说海生活不过几年了,他是我的命根子啊,不能就这么没了啊!”
叶红袖刚撒手,菊花就扑通一声在她的面前跪了下来,拉着她的双手又跪又求,更为自己刚才质疑她医术的行为感到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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