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齐见陈成还是这般火爆脾气,直摇摇头道“老陈,这可关乎数万军民安危之事,你莫不知中原多才子佳人,知晓兵事之人不少,不比吾等这并州只论豪迈之所,若遇到贤才能出谋划策,便让吾等多了许多底气。”
陈成见被这个老朋友说,也是无奈,只好嘟哝道“好了好了,俺听你的,便看看这女子到底有没有这般本事来。”
高齐见陈成如此,也习惯了,他脸上又带了点笑容,示意刘荨自己倒一杯茶,以缓解尴尬。又道,“莫要见怪,陈将军便是心直口快的,呵呵,都先冷静冷静,请饮一杯清茶吧。”
刘荨知道北境汉子大多是坦荡胸怀的,性子也是颇为可爱,刘荨也不言语,自倒了茶水,向二人举了举杯,意思示意高齐往下说。
高齐笑了笑,也饮了一杯,才说“据吾所知,你自河间国来,想必也知道河间有一奇女子,而吾也曾数次听闻这人,她天生眼盲,但听力非常,凭此与常人无异,且其人天生神力,文修武备皆通,似乎有人还传言,她在军事之事上颇有造诣,又曾拜访过许多隐世名家,得了不少造化,中原许多州郡皆有些名声。”
他用手敲了敲桌子,脸上带了不少尊敬之意,“而其人并不喜爱名声,于外不喜显露本事,吾知其中定有些夸张之言,但吾想,她也应是个良才,而这个奇女子,在观你所表露的种种行为迹象,那人便是你吧,若真是,还请你莫要藏私,为了数万百姓,给这御边之事献些计策,以解燃眉之急啊。”
高齐所说倒是颇有道理,所说的人到也真是自己,在冀州刘荨倒是也真有些名声,没想到于这九原也有人知晓,本不欲张扬,即被认出,看来此事当是天意,这郡守能为了百姓向自己请教,也是个不错的官吏,心中也生出一些好感来。
便不瞒着只舒心一笑,手辑礼道“惭愧,那女子正是民女,不想我这薄名都传到北境来了,只是民女虽喜军事之论然并不喜战事,来这北境也只是为母亲寻药而来,高郡守恁如此真诚,我也不好藏私,倒是能与二位探讨些对策,至于成与不成我也没有信心。”
高齐见刘荨承认了,只面前之人真是那人称河间麒麟女的刘荨,心下当下大喜,便也不计较能不能成,只要能谈论些论调来也好,他便辑礼道“还请女子赐教一番。”
刘荨点点头,直切正题便道“欲寻退敌之计,当知道其本源,据我所知,此番联军规模可观,比之往年大了许多,其因凉州三明之匈奴中郎将张奂将军进官大司农,离了战事,那化外之民众便认为边塞除却那几位老将便无甚名将了,震慑力减弱,如此便滋生了进犯之心。”
陈成将军听刘荨所言倒是有理有据,笑了笑,“哟,女子倒是对我汉军形式颇为了解,难不成你真有真材实料不曾?”
刘荨不回他话,只轻笑一下,继续道,“段颕将军与皇甫规老将军远在凉州镇守羌胡,他们定然不能威慑九原之匈奴,不可轻离辖地,故等朝廷发兵来救时,定只能命在司隶做大司农之张奂老将军来,既然是早晚之事,吾等就先借势,便对外宣称张奂老将军不日便要重领军事,发兵来援五原,张奂老将军名声在外,若匈奴料不定虚实,不敢进犯,那吾等便有时间等待朝廷援兵。”
这时郡守与陈成将军都点了头,高齐道,“此法倒可一试,这张奂老将军的威望却是甚高,我们借他名势也是很自然的事。”
陈成将军听女子之言,倒是说的不差,如此真的有一些小看了她,没想到她还真有贤名,也对她笑了一下,算是缓和自己的鲁莽。
不过他又摇摇头,赞她因为她说的颇有根据,只是并不完全,军事只靠威慑是并不足够的,便道“威慑之法倒是可用,可匈奴若是不信朝廷援兵来,依旧进攻以何自处?”
刘荨听陈成所言倒是事实,她点头,思索了一下再言,“将军说的是,我等当然不可寄希望于敌人度量以及朝廷援兵,毕竟不可控因数太大,所以退敌之策说来不易,只能缓敌而已。”
高齐点点头,虽然这计策有些简单,还是颇为欣慰道“缓敌也好啊,能拖一日便是一日,如此百姓也能多多避几个。”
刘荨闻言却是只微笑,喝了一口茶水,只道“其实咱们并不是只能等待的,若是分辨出敌人的势劣,也能借势主动出击的,如此咱们便来看看这匈奴人的阵仗,我观匈奴三千余骑,凭借其机动之能,以同一部落之人为主,大分为三两百,小为五七十骑,分兵劫掠,若遇我军阻击,又可互相呼应,聚为一处,充分发挥其马匹之优势。”
高齐皱着眉头,“的确,敌众我寡,退敌却是不能想,而你这么一说,匈奴的马战优势确实高于我军,这也是我们戍边将士头疼的问题,女子你说不可退敌,可有缓敌之法?”
刘荨顿了顿,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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