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斩杀杜府的时候,他看着她是皇后,一guó zhī mǔ,还有浩儿的面子,也为了轩辕的安定,没有动她和浩儿,也没有调查他们是否知道杜威的举动。 只是警告他们不要随意插手不该插手的事。可皇后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还是有些清楚的。而这一切会是皇后设计的吗?可如果她要毒死他的话,自己又为什么毫不犹豫的吃下去呢?而且,回想起她当时的行为举止和表情没有任何的不妥,完全是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无辜模样。而且,她差一点一命呜呼了?她又怎么会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呢?
皇沉思着,心里也在左右摇摆着,不得不说,萧妃把握皇心里的手段还是了得的。
在这个时候,一个侍卫急匆匆地走到皇的面前,手拿着什么东西,双手奉,“启禀皇,属下在娘娘梳妆台的下盒子里发现了这个……”
萧妃微微一愣,探究的目光看向那侍卫手的东西。
“李之海……”皇冷冷地喊了声。
“是。”李之海应着,然后走前去,接过侍卫手的一个小瓶子,打开,放到鼻子前闻了闻,然后倾斜瓶子,从瓶子里倒出一点儿粉末,仔细看了看。“启禀皇,这是经过提纯的断肠草之毒,因为经过提纯,所以,这瓶断肠草平常的断肠草毒性强十倍,人服用后会毒性会立刻发生作用,如果得不到及时医治的话,不出半盏茶的功夫会立刻毙命。”
“萧妃,果然是你,现在证据确凿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皇愤怒地推开拽着自己衣角的萧妃,腾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如千年冰潭一般冰冷的眼神盯着她,身迸发着愤怒的骇人气息。在场的人都吓的不敢大声喘气,唯恐皇一个看不顺眼让她们人头落地。
“皇,皇,那个瓶子不是臣妾的,臣妾在此之前根本没见过那个瓶子……”被推到在地的萧妃顾不得手的疼,急忙起身再次拽住皇的衣角,哭的梨花带雨,哀求着皇:替自己喊着冤。“肯定是有人故意把这瓶毒药放在梳妆台,栽赃陷害臣妾的,皇,臣妾是冤枉的……”
“冤枉?事到如今你还在喊冤吗?萧云惜,你当朕是个傻子不成?”皇抬脚狠狠地把萧妃踢倒在地。
“娘娘,娘娘,你没事……”玲月急忙爬到萧妃的身边,伸手扶着萧妃。
“皇,臣妾真的是冤枉的,皇你一定要相信臣妾……”萧妃被扶起来,完全不在乎自己此刻身体的疼痛和不适,再次爬到皇的身边,苦苦地哀求着皇。看皇盛怒的样子,她知道她必须要让皇相信自己,否则的话,等待她的将是一场万劫不复。
“皇,那瓶毒药确实不是椒华宫的东西,肯定是有人偷偷放到梳妆台的,皇,你要相信我们娘娘啊,娘娘对皇全心全意,天地可鉴,娘娘是不可能毒害皇的……”玲月也急忙求着情。
“这椒华宫有这么多人看守,岂是甚么人说进进的吗?这椒华宫里里外外哪个不是你萧妃的人?”皇满脸质疑,十分不相信的眼神看着萧妃,“萧云惜,你不要仗着朕对你的宠爱你可以这样肆无忌惮,无法无天,如今,你竟然还想谋害朕,你真是罪该万死……”
“皇,臣妾是冤枉的,那瓶毒药真的不是臣妾的,”萧妃哭诉着,转头看向跪在身后的一干众人,“究竟是谁?究竟是你们的谁偷偷地把这瓶毒药放到本宫的梳妆台的?你们赶紧承认,或许本宫可以求皇饶你们一命,否则的话,如果让本宫找出是谁的话啊,那不要怪本宫不念旧情,心狠手辣了……”
“娘娘,不是我们,不是我们……”众人急忙摇头否认着。别说不是她们放进来的,算是的话,事到如今,承认的话只有死路一条,谁又会那么傻呢?
“你们……你们还真是冥顽不灵,”萧妃十分生气地看着那些宫女太监,转头看向皇,苦苦哀求着:“皇,一定是他们之的人把毒药偷偷放进梳妆台,陷害臣妾的,皇,您派人一个一个地调查他们,一定会把陷害臣妾的人揪出来的……”
“萧云惜,你以为朕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吗?”皇冷哼,毫不留情狠狠地吩咐着:“来人,把萧妃打入冷宫,椒华宫里的人统统打入辛者库……”
“皇,皇真的是被冤枉的,”萧妃抱着皇的腿,更加可怜低乞求着皇,“皇,看在臣妾尽心尽力侍奉您的份,求你替臣妾做主啊,皇,臣妾在您身边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请皇收回成命……”
“哼,你毒害朕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二十年的感情?”皇又是一脚,狠狠地踢开了她,“来人,立刻执行……”说完,皇便头也不回地迈步走开了。
“皇……皇……臣妾是冤枉的……皇……”萧妃无望地看着皇离开的决绝的背影,心如刀割,面如死灰,美丽的双眸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悲痛欲绝地看着,她只希望皇能回头看一眼她,只希望皇能看着他们二十多年的情分回心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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