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讳只有你一个人才可以叫!”
见他嬉笑的样子,我有些无精打采的问道,“我想管你借一样的东西,你可借得?”
他眉头轻佻,一副了解的样子说,“可是伏羲琴?”
“你怎么知道?”我吃惊的看着他问道。
他轻点下我娇小的鼻头,笑着问,“你说呢?”
这个动作……冷陌风近在咫尺的脸庞突然幻化成我记忆的男子。
火魅也曾这样点过我的鼻子,想到那个妖魅的男人,眼睛再次酸涩起来。
“怎么了?”冷陌风有些着急的将我的泪水擦干,“怎么又哭了?”
我摇了摇头,无力的靠在冷陌风的肩膀,喃喃的说,“我只是想家了,好想好想。”
“修罗,我会封你为贵妃的!以后在这宫里再也没有你可以欺负你!”冷陌风拍着我的背安慰的说道。
“贵妃?”离开他的怀抱,我轻蔑地笑了笑,说,“算了吧!”
“怎么?”冷陌风好笑的看着我说,“嫌贵妃的官位小?你可知道,这皇宫里除了皇后便是贵妃了,怎么你想当皇后?”
“皇后还是留给想当的人吧!对于我来说什么皇后、贵妃的,根本不稀罕!”我已经不想和这种拥有封建思想的迂腐人废话,便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身体疲惫不堪,我需要休息,这里也许才是暂时休养生息最好的地方。
见我已经沉沉的睡去,冷陌然的眸子里多了一丝宠溺。
……
“娘娘,这是老爷快马加鞭递过来的信笺!”李清婉才回到自己的清淑宫,自己的贴身宫女巧碧便将李丞相写来的家书呈交给她。
李清婉温婉的坐在殿厅的案几前将信展开,信道,李勤书入刑部阿古院,速打点,望早归。看毕,她将信笺放在烛火燃尽,柳眉紧促看不清她在思量着什么。
巧碧轻轻附在她的耳边道,“皇后娘娘,老爷还特意嘱咐您务必尽快,否则怕是少爷受不住!”
李清婉看了一眼巧碧,父亲在出嫁前将这个丫头赐与她陪嫁,如今看来这丫头是父亲派来督促和监管自己的线人,要说李清婉对这个弟弟是既爱又恨,爱他是一奶同胞,恨他是因不成器的性子。
想到此她凌厉的眼神完全不似刚刚的温柔纯良。
李清婉斜靠在椅子,对着巧碧说,“我累了,你先下去吧,我需要时间好好考虑一下。”一边说着还一边轻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是,娘娘!”巧碧识趣的离开将门带,李清婉的眸子里这时散发出噬杀的血意。
轻身入得寝殿,冷清的道,“血杀!”
一个冷面的俊美男子出现在她的面前,恭敬的低着头。
“皇带回御风殿内的女人,你可有查清她的底细?”
“她自称名叫夜修罗,来自列周,随同一名叫丫头的女孩的矿工一同来到昭平。”
李清婉双眉微促,问道,“她是何身份?”
“不详,也查不到!”
“下去吧,有机会的话将她送走!”说完李清婉寓意深重的看了一眼他。
血杀抱拳一礼便再一次隐藏于暗处,消失了踪影。
…………
阿古院,天牢
张康年坐在泛着斑驳痕迹的破旧椅子,神情悠闲的品着等的铁观音,“说吧!你可知罪?”他不急不忙的问着被绑在木桩的一个男子。
男子身材臃肿,白色的里衣已经被鞭子抽得血迹斑斑,破损的衣衫下皮肉已经向外翻开,此时他正气息微弱,奄奄一息。
“李勤书,你以为你老子能救得了你?”张康年轻蔑的看着他,他将手的茶杯放下,怒声道,“来人啊,将他泼醒!”
“喏!”两名狱卒将一大桶沁人心骨的冰水从李勤书的头浇落。
“咝……”一阵倒吸声,李勤书睁开了小如绿豆似的眼睛。
“说吧,谁指使你去bǎng jià夜贵妃的?”
夜贵妃?李勤书再过愚钝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违去bǎng jià贵妃娘娘,这是满门抄斩的大罪过啊。
“你这老儿,休想在我头扣个莫虚有的罪名!”李勤书有气无力的说,这张康年从打入朝为官便与自己的父亲李沐清不合,两个人虽有左见,但好在官衔相当,平日里也勉强能做到互不相犯,但如今他给自己盖了这样一项罪名在身,岂不是连父亲也被连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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