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猫着腰快步走向内室。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炎热的原因,我突然感觉身体乏得很,身竟热得出了一层薄汗,来到桌边坐下,才感舒适一些。
刚刚坐下,便听到内室里两道急促的脚步声。
“贵人光临小店蓬荜生辉,不知小的可以帮您什么忙?”说话的是一个年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老者,瘦小的样子看去十分精明圆滑。
“是这样的,我想找寻一件心爱之物,”头有点晕,我用手指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接着说,“不知掌柜的可否帮我寻找?”
“不知贵人想找何物?”掌柜的恭敬之还带有一丝慎重,“如若不是特别难以寻找之物,没准儿在我这福记钱庄内也会找到的。”
“伏羲琴!”
掌柜在听到这三个字时眼的瞳孔竟快速收缩起来,脸的表情也十分怪异。
“可有为难?”我疑惑的问道。
“贵人有所不知,这伏羲琴乃是昭平国圣物,一直在皇宫供奉!恐怕……”
见他面有为难之色,我便笑着将扳指放入怀,说道:“无妨,小女子随妹妹初来乍到并不晓得此番原由,如今有了掌柜的指点,小女子已经不盛感激,那我二人先行离去,多谢!”
“贵人稍等!”掌柜的匆匆去到柜台里,不一会手多一只蓝色的锦秀钱袋交予我手。
“掌柜这是何意?”我不解的看着他。
“贵人别多心,这是我家公子早吩咐下来的。”
“冷陌风?”
掌柜听到我直呼那个人的大名,脸色立即铁青一片,但随后似乎又想起什么,张开的嘴终究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他点了点头,道,“贵人,我家公子交待说姑娘是他的救命恩人,只要在有福记钱庄的地方,都会定时的将必备的银两交予姑娘使用,如若不够尽管开口。”
我突然诧异起冷陌风的身份,难道他是这福记钱庄的老板?
头晕得越来越厉害,我看了看丫头,对着掌柜说,“这是我妹妹,能否让她在这里暂呆一会儿,我有些事情需要出去一下,带着她不太方便!”
“没问题,贵人尽管放心,我们一定会善待小姑娘的,您尽管放心去忙!”
没有理会丫头看着我时所察觉的异样,转身便离开了钱庄,我需要找到一个安静无人之地,将自己所出现的不适用灵气来舒散一下。
…………
金銮殿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刑部阿古院院守张康年有事启奏!”老者白发银须,目光凌厉,手持奏章跪于殿前神情不卑不亢。
“张爱卿,平身!”冷陌风一身明huáng sè的朝服,正襟危坐于龙椅之,“不知今日有何事启奏啊!”。
“启禀皇,老臣今日是要参奏朝大员。”
“哦?参奏何人?”
张康年从地站起身,目光看着立于一旁的丞相李沐清神情愤怒的道,“臣今日所参之人,是丞相府嫡公子,当今国舅爷——李勤书!”
本来一旁沉默不语的李沐清,听到这阿古院的张老头刚一朝参奏自己的儿子,怒气不由的直穿头顶,还未待皇有所言语,他已经怒斥起来:“放肆,张康年,你可知毁谤当今国戚可是何罪行?”
“皇,老臣既然参奏必定已经有所调查取证,”说完便示意皇身边的太监总管德福将奏则呈于冷陌风。
李沐清身居要职,其朝廷内外有其众多眼线又如何不知李勤书的恶劣行径,如今见皇眉头紧促,心下虽担忧但有其皇后为之撑腰,便顿觉安心不少。
“李卿家,你果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冷陌风的目光如炬的望着李沐清,冷漠的眸子深沉似海,却是动怒之象。
李沐清前跪地,深深的叩了一头,“启禀皇,犬子虽无官位及身,但自小便跟着大学士识断字,虽偶尔顽劣,却不会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冷陌风脸色一变,将奏章重重的丢与他的面前,冷哼道:“如此甚好,那请宰相大人好好看一看你儿子所做之事!”
见皇动了真气,李沐清心下也犯了嘀咕,平时关于李勤书的本也不是没有,但念及皇后的缘故,皇都会以抚慰方式将事情押将下来,今日这般难道是……得罪了皇?
李沐清将奏章缓缓打开,里面关于李勤书的恶行一无俱细,细节已经具体到日期和时辰,他翻看一页,心低落一分,合奏章时,他的额头已经渗出豆大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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