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弱强食,她现在是砧板的肉。
有些事情能忍,她只想要息事宁人,可有些事情绝不人能忍。
每个人都有底线,触及到底线,那么谁也不知道疯狂的人会做出什么来。
“没什么话说是吗?”
大师做了一个手势,让弟子盖了棺盖,也彻底隔绝了田甜盯着他看的视线。
遣退弟子之后大师开始施法了,黑色的棺材出现了红色的纹路,如同一张一般罩在了棺材,一股阴气随之而出,山洞的火光从红色变成了诡异的幽绿色。
苏娜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和苏迪雨的母亲躲在角落抱在了一起。
棺盖一被盖田甜彻底陷入黑暗之,周围越来越冷,这种刺入皮肤,仿佛要将她的骨血生生剥离,听着大师念着咒语,田甜胸口下起伏着,只有她知道自己愤怒到了极点。
为了一己之私要剥夺她的孩子,剥夺的还那么理所当然,仿佛她的存在本是为了给他做出贡献。
可,他凭什么这么做。
凭他自己强,自己厉害吗?
苏迪雨是这样,苏娜是这样,苏迪雨的母亲还是这样,这个大师更是这样,一直用着高高在的姿态在藐视自己,她是普通,她是一无是处,但不代表她真的任人宰割。
心有一把火,脑浮现了一把火,这把从小小的火苗很快窜了来。
忍,并不是懦弱。
不计较,并不是无能。
棺材的冷气缠绕在她身,一直在尝试着进入了她的身体,然后钻入她的身体控制她夺取她的灵魂?她的孩子们?
还真是可恶啊。
这种rén zhā有什么资格活着,活着只会害更多的人。
“咒法已成!”大师大喝一声,然后摇着一直铃铛开始碎碎念,“命地之亡魂夺生者之魂,换失魂者苏迪雨之魂……”
一时间鬼哭狼嚎声在耳边响起来,这个声音仿佛来自深渊,来自阴森可怖的地狱,那些恐怖之物仿佛在抓着土壤要从土地的束缚解脱出来,仿佛随时能见到地面冒出手或者头颅来。
苏娜和苏迪雨的母亲都吓哭了,第一次听到鬼叫,而且是那么多的鬼,尖利的喊叫和那刺耳的抓挠声让她们几乎崩溃,现在只剩下一个念头:不想在这里!
求生的意志一旦产生顾及不了其他,苏娜起身开始逃跑,苏迪雨的母亲一看苏娜跑了急急地追了去,这个时候早将救人的事情给抛之了脑后。
田甜自然也听到了,她最害怕这种无形的东西,可她现在觉得人心要这些东西还要恶心。
她是被深深恶心到了,所以当听到这样的声音她却没有产生应有的恐惧。
怕吗?
她都要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只是她不甘心,非常不甘心。
好不容易她的孩子们有了父亲,好不容易她有了会有幸福生活的希望。
可却让她遇到这种事情,给了她希望又残酷得来剥夺。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为什么要承受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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