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我的腿不用你操心。”
“我不操心谁操心,我是你老子,你的腿我有责任,你既然有了火珠我就可以救你的腿了!”
这个转折让我猝不及防,老嫪居然是玉衡的老子,那这样说玉衡和冷泗并不是孤儿咯,他俩在这世界上居然还有一个爹爹!
“老子!你配吗!我和冷泗被饿得快死过去的时候,你这老子在哪里!我的腿废了不就是拜你所赐吗!”
玉衡极少与人这般激烈的争吵,而从刚才他们的对话中我知道了一些讯息,我的命是可以保住,但是得用那颗火珠,可是火珠是可以拿来救玉衡的腿的,对玉衡来说这最重要的便是他的腿了吧,然后老嫪居然是玉衡的亲爹,怪不得我之前一直觉着这老嫪的言谈举止和冷泗很相似,看来玉衡的性子随娘亲,而冷泗的性子随他这个糊涂的爹。
这火珠我是万万不能用的,而且现在我对这火珠也存在一些疑虑,这玩意是朱思给的,但是朱思不是什么好人,所以这火珠会不会是一个圈套,退一万步讲即使这东西是真的,我也不能用这宝贝来救我的命,玉衡的命已经够苦了的,他要是能和真常人一样走路的话,那对他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啊!
这里面的陈年往事实在是有些太过混乱了,我意识到我不该这样听墙角下去,然后蹑手蹑脚的离开了这花楼。
刚走到花楼外面,我便瞧见朱思往这花楼里走来,他和我就这样擦肩而过走了过去,看来他记性不好,记不得我这张假脸。
他这个时间点来花楼肯定是来找姑娘的吧,但是老鸨不是说他是个断袖吗,那他来这花楼到底是为了什么?
因为知道了朱思是龙施烟那边的人,所以我对他的事情便上了心,这样想着我便扭头又回了这花楼。
见这朱思动作迅速的去了二楼的一个雅间,那房间和玉衡那边的刚好是隔壁,他到底想干什么!
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此时正要给朱思送菜,然后我过去拦下了他。
“你这酒菜是给朱世子送的吗?”
“是啊,怎么了吗?”
“是这样,刚才朱世子说他还要另外加一壶烫过花雕。”
这个小厮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你是谁啊?朱世子一直以来最爱喝的都是竹叶青,怎么好端端的要喝花雕了?”
“瞎了你的狗眼了,我是今晚买下濛濛姑娘的人,这朱世子和我家老爷要把酒言欢,怎么他们下来才肯去拿花雕是不是!”
这人被我一吼有些吓到了,连忙致歉,然后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这菜再放就得凉了,给我吧!还有你的花雕赶快去弄好,记住要烫过的!”
随后我便端过这酒菜朝着朱思刚刚的房间去了,在进去之前我把这竹叶青的酒壶给放到了拐角处。
上去之后我敲了敲门。
“进来。”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发现这里面除了朱思之外还有一个人,是个男人,瞧他这身打扮就是攻受中的受。
我见这男人坐得离朱思有一丈远,而朱思只是显然自得的在饮茶,我把这酒菜放下后,朱思便伤了我一锭银子。
“朱公子,这竹叶青刚好没了,不如换成花雕如何?”
朱思明显心思全不在吃喝上,他挥了挥手,我便退了出去。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这说话的是那个受。
“你的命都是我救的,我怎么欺人太甚了,不过让你在这花楼里替我打探消息而已,难道不应该吗?”
“我宁愿你不要救我,你根本就没给我选择的机会!”
这朱思敢情是逼良为娼啊,这男的压根就没想过入花楼。
“是吗?那你大可以离开这里啊,反正我从不强人所难。”
接着我便再没听到什么对话的声音了,恰好刚才去拿花雕的人上来了,我把朱思赏我的银子给了他,他便把酒递给我了。
我将身上唯一一个有*作用的药粉倒入了这酒壶当中,然后摇晃均匀送了进去。
“公子,你的酒来了。”
等朱思喝完这酒之后我便可以在他身上找一找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我正想退出去,却不想朱思喊住了我。
“等等!”
该不是他觉察到了什么吧,虽然说玉衡就在对面,但是朱思要想害我可就是顷刻之间啊,我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可以活下来的机会,我可不想在这节骨眼出了什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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