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冷泗的房间后,我开始翻箱倒柜的找我要找的东西,记得当年琨曳在冷泗的房间内有搜到人皮面具过,不晓得我今天有没有这个运气找得到,北溪既然说了要我乔装打扮一番再进去寻她,那我最好的办法是用冷泗的那招易容之术了。
最后我在房间的一个柜子里找到了好几瓶易容水以及三张假人皮面具,话说冷泗这易容之术要是放在现代完全媲美整容啊,只不过他这整容是一次性的,没法持久。
我看了一下这三张面具,两女一男,我觉得是可以排的用场的,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冷泗还是能在冥冥之帮到我,等见到他之后我可得好好谢谢他,正当我打算关这柜子门的时候,却看见这柜子里面有一个用黑色布匹包裹着的东西,再有是这黑布的下面压着一封信。
按理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动,可我这时候大概是好心太重了,居然鬼使神差的将这黑布东西和信件全给拿了出来,然后将黑布东西在桌一抖落,之间一把纸扇陡然间掉在了桌子。
这纸扇眼熟的很,我记起来了,这纸扇不是冷泗常年不离身的那一把,不管冬天夏天他都会别在腰间带着,当年他去兰清苑给假装瘫痪的燕北凊医腿的时候还被燕北凊夺过来要挟过。
可是如今冷泗不在莫城,这折扇却留在了莫城,我小心的将这折扇给打开了来,见这徐徐打开的扇面画着一幅画,画的内容是一个少年在池塘柳树下舞剑,虽是定格的画面,我却能通过这画面感受到画里的意境,而在这扇面还题着一首诗。
诗的内容很简单,短短两行字—少年一起强不羁,虎肋插翼白日飞。
不过,这最后的落款乃是北溪二字,看来这纸扇的字画都是出自北溪的手笔,也怪不得冷泗会常年当成一个宝贝带在身边,不过这扇面怎么多了一个黑洞,像是被什么火焰之类的东西给灼烧掉了。
我将纸扇重新合了回去,又用黑布包裹了起来,随即我又将这信件给拆开了来,这信明显是已经被人拆开过了,因为信封粘合处的浆糊此时已经干涸了,而信封若不是被先前的折扇压着现在这信封也不会如此工整。
信封写着‘冷泗亲启’四个字,而先前那小药童又说琨曳曾经在这住过,看来这信是琨曳写给冷泗的了。
我记得琨曳是不识字的,可她现在却能写信给冷泗,看来冷泗之前有教过琨曳识字了。
信的内容很简单,抬头是冷泗两个字,而内容却只有一句话,琨曳此生无福,不会再叨扰于人。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我却能看出琨曳的无奈和失望来。
琨曳有多喜欢冷泗,这件事情怕是没人我更清楚了,可她居然能说出这话来,可见冷泗是真的伤了她的心。
若我日后见到他俩,一定要好好问问缘由,也许他俩有误会也是不一定的。
而琨曳和冷泗都是不喜欢过多解释的人,这误会要是一直放着,到最后只会变成死结。
我把信纸重新折叠回去塞入信封之内,然后将这两样东西给放了回去,随后将找出来的面具和易容水带在身,随后便准备离开医馆这。
“王妃娘娘,你这是又要走了吗?”小药童瞧我要走,便走了过来问我,我本想拍拍他的脑袋,结果后知后觉到他现在已经不是三年前的小孩了。
我笑道,“若是你祖师爷或者琨曳回来了,记得到原来的康王府也是如今的驿站给我报个信。”
“嗯,我会的。”
刚准备走,可我又想起一件事来便转身向小药童要了一些金疮药和方便携带的药丸,次百里七夜和余新受伤差点因为没药而出事,这傍身的除了钱财之外,药物和武器也是少不了的。
“多少钱啊?”
“不要钱,你是祖师爷的朋友,这点东西我若是向您收了银子,等他回来我这徒孙可得被训斥的。”想不到冷泗平常对自己的徒孙倒是教育的蛮好的,我也不客气的通通收下了,这金疮药要了三瓶,其他的解毒丸要了三瓶。
离开医馆后我便去了打铁的地方,让打铁的给我打一把最薄最锋利的小bǐ shǒu,那种能藏在靴子里的bǐ shǒu,原本我是打算做袖箭的,可是这种地方袖箭这种精致暗器怕是不好做,所以我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姑娘,这bǐ shǒu可是精巧玩意,价格不菲,你需要先支付定金,然后三日后来取,总共是三两银子,现在先付一两。”
我这身现在可只有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那你等我一会儿,我过会儿来付你定金。”
钱庄距离这打铁铺不远,我进了钱庄之后将这一百两银子兑换了一半儿出来,另外剩余的五十两还是兑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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