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凊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的,他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困了,我们回去吧。”
刚刚该说的我都说了,希望冷泗能正视自己的心吧,我跟着燕北凊回了副营帐,回去的路燕北凊说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情话,让我以后可以多讲一些,我问他他到底听到哪句话了这么高兴。
“你说算换了张脸,换了个身份,可是心都能准备无误的再次爱。”
原来是这句话,燕北凊什么时候这么好糊弄了,我这句话可是完全为了反驳冷泗才想出来的。
回了营帐之后燕北凊前脚还说着要换身干净衣裳免得熏着我,可后脚一沾枕头呼呼大睡了,我帮他把鞋袜盔服都给脱了,等脱了盔甲服和保暖的衣服之后才发现他把我之前求来的那个象征平安如意的物件放在胸口的内衬衣服里面,也不知道他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还是等他醒来我再细问吧。
我自己也是困得有些受不住,把他的盔甲的血污擦拭干净后,才钻进了被窝,燕北凊明明已经睡沉了,可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将我冰冷的身子往他怀里揽,睡在他的臂弯里不过一会儿我进入了梦乡,大约是太累了,这个晚什么梦都没有。
过了两天,我才见到量将军,而同量将军碰面之后才知道了前晚发生的事情,原来燕北凊说拨六万人这个消息是故意让敌方的哨兵得知的,而他带六万人行走半里路之后把六万人分成两拨,其五万人让量将军带着去攻打五十里之外的孟溴,然后派了一支小队伍回了军营,嘱托剩下的一万人远远跟在燕北凊带着的一万人后面,燕北凊料到江州派两万人前来偷袭根本是个幌子,这两万人等燕北凊的六万人马到了之后会火速撤离,而燕北凊若此时再回到军营只会见到一片尸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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