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了了!”
温阳装作不知道濮济朗现在的夫人就是当年服侍他老婆的丫鬟,说得很小心很谨慎。
她的话或多或少地真真假假掺和,听在濮济朗的耳朵里就有了新的意味,他半信半疑,这些年他不是没有怀疑过骆玉梅,现在从温阳的口里听到这样的说辞,不免有些迷糊起来。
对于他而言,温阳不过还是一个不确定身份的外人,怎么可能比得上躺在身边几十年的妻子?
他虽然生病,但脑子还没糊涂,他开始怀疑温阳来到他身边的动机,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她为什么一来就揭骆玉梅的嘴脸?
这实在不是什么高明之举,温阳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挑拨离间?还是诓骗他,得到应得的财产?她究竟是谁?是谁让她来的?
这些温阳盘踞在他的脑海瞬间就翻来复会地想了几遍,他不打算表露自己的心思,只是暗哑地小声问温阳:“你说的话可有什么真实的证据?你可知道你嘴里的骆玉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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