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凌若溪惊了一下,再次揉着眼睛——
门前的草坪,居然停着一架巨大的直升机!
直升机耶!
她兴奋地看着那还在摆动的螺旋桨,再次揉了揉眼睛!
小羚羊不是最喜欢飞机的吗?应该赶快把他叫醒。
凌若溪来不及细究直升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心里的第一念头是应该把儿子揪起来。
让他和这个大家伙来一次亲密接触。
兴许儿子那颗活泼好动的心从此转了性子,对科学呀机械呀发明呀产生了浓厚兴趣呢!
哈哈,那样的话,将来的自己,有可能成为牛顿的母亲,爱因斯坦的母亲,伽利略的母亲!
是的,成为一个伟大的母亲,对于凌若溪来说,也是真的蛮有吸引力的!
凌若溪这样想着,已经快速穿了鞋子,晃荡着大睡袍去开门!
只是,门开处,一个高大冷艳的影子恰好出现。
凌若溪还没反应过来,和他撞了个满怀!
淡淡的烟草气息混合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把凌若溪撞了个一头星星。
这,难道是直升机下来的劫匪!
她一边努力让自己清醒一边紧张兮兮地想着。
可是,不等她大喊“抓劫匪呀!”或者“救命啊!”
她突然被“劫匪”同志一把捉住,背部同时被逼到了华丽繁复的欧式门。
“喂!”她刚刚喊出口的声音被一张xìng gǎn冷酷的男人的唇给封住了。
那张唇,带着清晨空气的微凉和清新,以及拂晓夜色的暧昧和香艳。
那张唇,以一种强大的凌驾力吻向她,吮吸她,覆盖她。
让她从刚才的眩晕解脱出来,却又迷失在另一片眩晕的漩涡里。
生气,羞涩,火辣、冰冷,那千百种的滋味涌心头,让她只想大叫一声:
楚墨言——你个混蛋!
是的,她的唇被封住,可是她的眼睛却看得清清楚楚,而且还会不停地喊着愤怒的kàng yì!
只不过,对面的那双眸子,似笑非笑,还带着冰冷的shì wēi和得瑟。
让她,忍不住生气!
一气之下,她下意识地用了牙——
“啊!”仿佛有遥控似的,对面的人脸突然一阵扭曲。
“凌若溪,你属狗的吗?”那个人终于bèi pò离开了她的唇。
“是啊,你怎么知道?”这一次,轮到凌若溪来得瑟了。
只不过,转瞬之间,自己的腰又被那人搂了。
“不过两天,又瘦了!老婆,是不是想我想的?”宠溺的,坏坏的语气,眸子逼视着她。”
让她莫名地心慌,甚至脸红:“楚——墨——言!”
“你敢大叫,我敢再吻你!”楚墨言毫不示弱,要吻去。
“喂!”猝不及防,屋内的某个地方传来一声大叫。
愤怒的、义愤填膺的大叫。
让楚墨言吓了一跳。
回头之间,只见,床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正是那个一点都不省事的沈丹妮。
此刻,沈丹妮裹着一层被子,站在床。
瞠目结舌地指着这边,又是好笑又是惊叫:“shǎo ér bù yí!你们秀恩爱也要有点儿良心好不好!稍稍顾及一下人家单身狗的心情好不好!”
一边,裹着被子落荒而逃!
门咚,床咚,壁咚!
给你们让位置!
而且,我沈丹妮以后,再也不来蹭住了!
这次的心灵创伤!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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